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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改。”
李公公一阵哆嗦,低垂着头颅道。
“那便说。”
安庆帝烦躁的命令道。
“是!”
李公公连忙回了一声,最后指着纸张道:“这诗开头第一个字连起来不就是山雨欲来吗?”
皇上为何会作这样的诗?晚上的宴会李公公并未到场,所以还不知此诗出于玄冰凌之口。
安庆帝眸光一亮,刚刚听到此诗时他便觉得怪异,却又不知是那里不对,原来如此,那丫头想借此告诉他什么?先前他所想都是正确的?只是这次她太鲁莽了,一个小太监都能看穿的东西,只怕其他人更无需说了,朕得保她一命。
“听着此事不许向外传出去,否则朕要了你脑袋!”
安庆帝冷着脸低声恐吓着。
“是!”
李公公浑身一哆嗦,赶忙道。
怡景宫。
棘刺王拜访临晋暂住的宫殿便是怡景宫,今日安庆帝虽封了柔兰为妃,且,表现的异常痴迷,却未召她侍寝,这点是荣怀贤无法明白的,待宴会散去,各人回各宫后,他便一直伫立在窗前,今日的事他很在意,就好像心头的一根刺,隐隐作痛却无法看清刺在何方,这样的情况很不好,看来无论如何这个颐王妃是不能留,就算无法除去,也要想办法给她制造点小麻烦,起码不能让她坏了他们的大事。
想到此处只见他左右环顾有无他人,机警的倾听凝视半刻后,方才步到门口唤来一名黑衣男子,他倾身附在男子耳边低语,只见黑衣男子不断点首后飞跃离去。
荣怀贤目光闪了闪,望着黑衣远去的背影,良久方才转身阖上房门,吹灯宽衣上床。
赤驾着马车回到颐王府,火欮烟一路拥着玄冰凌回寝室,心中暗道回去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岂知两人才到寝室门口便见里面灯火通明,两人诡异的相视而望,下一秒便匆匆向寝室步去。
寝室里边,站满了一屋子的侍卫奴才,青与白两人带头,只见他们都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除了眼眸能灵活转动,身体就似被人点了穴一般。
“这是什么回事?”
火欮烟怒喝,上前替青解穴却毫无作用。
“我看他们不像被点穴的样子。”
跟随其后的银梳望着僵硬的几人疑惑的道。
“他们是被施了定身咒。”
玄冰凌蹙眉步到白面前,能施定身咒的这个世界她之认识一人……苍幻月!
她拿出一枚铜板放在白的脚尖,口中念道:“还汝之灵,随吾法行,急急如律令!
解。”
咒语念完,只见方才还僵硬不能动的白一下子恢复自由,下一秒他便面色沉着的向着玄冰凌与火欮烟跪下请罪道:“白该死,白办事不利让闯入王爷房间的黑衣人逃跑。”
“起来吧!
这不能怪你。”
玄冰凌淡淡的说着,她庆幸并非赤和褐留下,否则两人若是正面对上,他们绝对无赢的可能,沉重的叹气,她依照此法给其他人解咒。
侍卫与青恢复自由亦是如同白那般跪下请罪。
“好了,既然小玄子都说不怪你们便不怪你们都起来吧!”
火欮烟脸色不太好的低喝着。
“谢王爷!”
青与白带头起身,后面的侍卫方才敢起来退来出去,室内便又剩下几人。
“青,白,你二人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