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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来,养不起这些个人!”
玉姐便要哭,道:“养得起你便要养了?”
九哥哭丧一张脸儿道:“我只有养你们母子钱,旁人谁也养不起。”
说得玉姐破涕为笑:“你哪里学来油嘴滑舌?你学坏了!”
九哥急得赌咒:“都是真心话,我若说假话时,叫我立时去死!”
吓得玉姐忙捂了他嘴:“我哥哥,你怎将这话也说出来了?再说,我便真恼了。”
九哥握她手道:“我不是那样人。”
语颇委屈。
玉姐听他赌誓便后悔,见他满眼委屈样儿,心下软,温言道:“是我不是了,昨儿做了个梦,梦着四下大雾,我找不见你了。
雾散了,你却与个美人儿一道走了,我叫你,你也不理。”
九哥斩钉截铁道:“你是叫魇着了!”
又悄悄附玉姐耳侧,“我头回见你,心便欢喜,你那时还作个男装,将我吓个半死,还道自己是个断袖儿。
后来晓得是你,你不知我有多欢喜。”
玉姐再忍不住,笑将出来:“驸马一身富贵悉自公主,尚敢如此,我心身皆系于你,唯恐见弃。
你……早说当时事,好叫我安心便罢。
再不敢胡乱赌誓了,再胡说时,叫我应了誓罢。”
九哥连说不敢,小夫妻两个越发浓情蜜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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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和睦,外头却热闹得紧。
慈宫、官家拍桌打凳儿,却也不能将这赵唯丰真个如何了。
三司会审出来,三主官御案前一立,只官家问:“只能如此?”
有眼睛都看着了,淑寿长公主多半是叫气死,赵唯丰不过削职为民,流放而已。
钟慎道:“依律,不过如此。
不依律事,臣不可言,陛下亦不可问。”
官家道:“难道便如此结案?!”
朱震道:“案尚不可结,臣初审时,见赵唯丰家姬妾衣帛,此乃违制。
[1]当杖责。”
既是官家要出气,他便与官家个出气筒。
赵唯丰事情做得不地道,法治不了他,朱震也要叫他难受难受。
官家道:“便宜他们了!
着实打!”
朱震虽应命,心里也瞧他不起,暗道,你也就这时候儿有本事。
下去一套乱杖,不好打死,却将那宠姬萧氏打做半残。
又奏请官家,点了淑寿公主昔年嫁妆,皆封存留与独女赵大姐。
二十余年下来,公主嫁妆也花费不少,清点之人却不管不顾,比照原单追回。
期间也不知卷了多少赵家财物走。
待赵唯丰要回来收拾时,家里已不剩甚物件了。
他原是勋贵子弟,却自负才华,本要读书考试,不意却叫尚了主,心中不忿,便不留心这些个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