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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教的吗?”
牧远贴着应泊来的耳朵粗声说。
“嗯……”
应泊来感到身体一阵颤抖。
对方的手掌滚烫,粗粝的指腹带来更大的刺激,几乎从来都没人碰过他这里,没想到乳头被玩弄居然也令他有快感了。
牧远粗喘一声,蹙着眉。
应泊来突然夹得很紧。
是因为碰这里他很有感觉吗?
牧远慢慢顶弄,应泊来的腿间湿透了,穴口被粗胀的鸡巴撑得浑圆,略微有些红肿,往下流着精液,看上去泥泞不堪。
穴里很软,很烫,紧紧吸着牧远的鸡巴。
牧远的一直手掌放在应泊来的小腹上,他每插进去,便能感受到手掌之下肚皮之上顶起来的触感,这是他的鸡巴在应泊来体内留下的印记,想到这些,他便不受控地更加兴奋。
“你……你怎么……”
应泊来咬着唇,忍下一些细碎的呻吟,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卧室的窗帘打开着,一切都曝露在月光下,月亮像一个监视者,冷漠的、事不关己地高高挂起。
牧远垂眼看着应泊来的侧脸,透过银白色的月光,他看到应泊来的睫毛颤动,像停歇的蝴蝶,起飞时抖动的双翼。
牧远心动地摸着应泊来的脸,轻轻地吻了上去。
睫毛扫在他唇上的时候,很痒。
应泊来愣了,牧远也愣住了。
回过神,牧远红了脸,像是掩饰自己刚才的行为,低头去咬他的脖子。
他不知道,到底该为刚才的那一吻赋予怎样的意义。
他们每次做完以后,床单都会湿得不行,应泊来这人又挑剔得很,身下黏糊糊又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嚷着要换床单。
牧远在兴头上,哪肯抽出来,便把他抱着离开大床,把人压在窗户上做,玻璃上留下一片水雾,应泊来手掌撑在上面,留下指印,被干得受不住,手指紧紧蜷缩着,最后精液全射在上面,搞得一片狼藉。
洗澡的时候两人又做了一次。
应泊来几乎射不出东西了,前面的性器顶端红红的,只能流出一点稀薄的腺液。
牧远这人做起爱来很疯狂,完全不知道餍足一样。
应泊来从来没这么累过,饶是他体力这么好的一个人也差点经受不住。
水流冲洗着身体,应泊来靠在墙上,和牧远面对面。
两人跟刚打了一架似的,应泊来身上都是牧远咬出来的痕迹,而牧远身上除了一些咬痕,还有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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