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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泊来的颈窝里抬起头,双眼竭力克制欲望。
应泊来轻抚着牧远的胸膛,退开一寸,低声说:“牧远,你可以推开我,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见牧远不动,他又凑上去,说,“如果这次不走你就走不了了,就证明,你喜欢我。”
这看似是场赌局,但应泊来心里却有必胜的把握,他知道最后天秤会偏向哪边。
然而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
牧远箍着他腰的手,从未放开。
第17章17
从门口开始,到应泊来的卧室前,皮鞋、运动鞋、白色卫衣、西装马甲、腰带,散落一路。
两人从玄关吻到卧室门口,牧原把应泊来抵在门上,不给应泊来一点喘息的空隙。
应泊来被吻到呼吸不畅,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打开门带着牧远进去。
牧远勾着应泊来的腰,被应泊来推着倒在了床上。
应泊来骑上来,跨坐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胸肌,俯身咬住了他的乳头。
牧远浑身颤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集中在乳头上,原来被人舔这里是这种感觉。
突然,一股刺痛感传来,应泊来咬了他一口,轻柔的吻落在牧远的胸口,接着往上,熟练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吻痕。
“应泊来,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牧远粗哑着嗓子说,“和今天上午那个人也这样?”
应泊来抬起头低低地笑了:“你是吃醋了吧。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问我呢。”
牧远被戳中了心事,看到应泊来的笑容感到不悦,恼羞成怒道:“我没吃醋!
应泊来,你要是和我做,就别和别人做!
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原则吗?”
应泊来想着刚刚在玄关那会儿,牧远一个劲儿地亲他的脸,是因为安德烈也吻的是那儿吗?醋劲儿还挺大的。
“我说了在追你,怎么会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应泊来低声哄道,“安德烈是俄罗斯人,那个只是贴面礼,如果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了,好吗。”
牧远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瞬间脸红得像个灯笼似的,他话题一转:“那个,有润滑液吗?”
“我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应泊来直起身子说,“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坏了?”
牧远的下半身挺起来,勒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戳着应泊来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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