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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事,这事下官属实不知情。
下官前几日也叫他们给打了,正在县衙养病,路都走不利索。
上头来的旨意说的时间是三日后,省里头的上官还没赶到,下官属实没有料到,大人们竟提前到了。
这消息刚传回城里,下官就急忙忙赶过来了——”
&esp;&esp;“金大人。”
张湍轻手轻脚将次燕放平在地,“一应事情,待入城之后再谈。
请金大人先遣人将这位女官妥善安置。”
&esp;&esp;金玉儒探身一看:“这位女官是?”
&esp;&esp;原东晖冷笑道:“当今靖肃公主宫中女官,死在你治下的刁民手中。
你可该好好想想,该如何请罪!”
&esp;&esp;“靖、靖肃公主?死了?!”
金玉儒闻言,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esp;&esp;原东晖上前一看,踢动其腿脚,厌弃道:“这就不行了?”
&esp;&esp;许御医诊过脉象后道:“受惊心悸,阴虚火旺,这才昏倒过去。
性命无碍。”
&esp;&esp;原东晖下令:“来人,将他抬起来,开道进城!”
&esp;&esp;烟尘再起,落上次燕两颊。
血色渐消,枯黄渐显,染上尘土,犹如荒山枯树。
他心中不忍,一声叹息落下,亲自将人抱起,径直向城门走去。
百姓跪行向两侧,让开道路,低头颤抖不敢言语。
&esp;&esp;护卫犹豫一二,抬着金玉儒手脚,跟在身后。
原东晖轻蔑嗤笑,上马扬鞭,吩咐后侧队伍跟上。
许御医折回队中,途径鸾车之时,再三思忖,叹息着回到队后马车中。
至于次燕身死之事,还是交由张湍禀明为好。
&esp;&esp;车队缓缓前行,鸾车车轮碾过血迹,扬起沙尘。
&esp;&esp;赵令僖换上衣衫,卧在榻上,双眼半合,无精打采。
次狐寻出点心,供她缓解口中苦涩。
药汤气味浓郁,败坏胃口,她吃不下,摆手催问:“次燕和张湍怎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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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城门前,两名护卫留守鸾车,等候张湍安排。
&esp;&esp;张湍将次燕尸身安置妥当,换下染血官衣,任选一架马车,匆匆驶向城外。
鸾车映入眼帘,随马车向前而轮廓愈发清晰。
到能看清车门上的寸寸花格,他忽然拉停马车,踟蹰不前。
竟是心生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