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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湍稳住情绪,“去请许太医诊脉。”
&esp;&esp;原东晖亦知次燕乃赵令僖宫中女官,不能出事,又吩咐道:“找个人去将许太医请来。
这群刁民,一个不能放过。”
&esp;&esp;大队人马转瞬便至,策马在周侧将百姓围堵其中,有欲逃脱者,无一不被鞭打踢踹,推回人群中去。
&esp;&esp;许御医带着药箱匆匆赶来,紧急诊过脉博,脸色煞白,颤巍巍向张湍道:“张大人,这、这……”
&esp;&esp;“如何?”
&esp;&esp;“已经、已经没脉搏了。”
&esp;&esp;片刻之前尚在传令,转瞬之间玉减香消。
他低头看向合眼睡去的次燕,眼中尽是怜惜不忍:“烦请许大人再诊一次。”
&esp;&esp;许御医叹息着再探一次,仍是无奈摇头。
念起赵令僖已然苏醒,不由心中一紧,谨慎提醒道:“大人,那位醒了。
该如何回话,大人可要仔细斟酌。”
&esp;&esp;血迹染身,怀有枯骨。
远处烟尘之下,百姓挣扎求饶。
&esp;&esp;他苦涩回道:“多谢许大人提醒。”
&esp;&esp;护卫来报:“禀指挥使,城门前这些人已经全部控制。”
&esp;&esp;“绑起来,随后挨个审问。”
原东晖安排下去,又道,“张大人,不可再心软。
这匕首并非寻常工艺,断不可能是这些刁民所有。
依末将看,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在暗中闹事,意图不轨。
末将记得,这位女官起初与大人相隔较远,却身中匕首被推到此地。
依末将推断,恐怕那些人是妄图刺杀大人,女官为大人挡了这一刀。
此地危险,还请大人随末将归队入城。”
&esp;&esp;两队护卫控场,两队护卫入人群绑人,所有百姓被迫跪下。
&esp;&esp;张湍抬眼看向四周,皆是仓皇伏地的百姓。
&esp;&esp;城门处,忽然有道绿影急匆匆跑来,手中握着块方巾,不住地擦汗挥舞,一瘸一拐地边跑边高喊着:“快停手——快停手——”
&esp;&esp;跑到近前,见是名绿袍官员,当是宛州县令。
但却鼻青脸肿,瘸腿前行,令人不免心中生疑。
&esp;&esp;原东晖上前拦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esp;&esp;“下、下官是宛州县令金玉儒,见过二位上官。”
金玉儒腿脚不便,行礼亦显出几分滑稽。
刚刚全礼起身,一看身着紫袍官衣地张湍半蹲在地,怀中一名女子,身下满是鲜血,当即大惊失色:“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esp;&esp;复又原地打转,看着周围百姓,呜呼嚎啕,满面愁容哀叹:“哎呦我的祖宗们,你们、你们往日怎么闹都行,这怎么、怎么就把钦差大人给打了。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