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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床单,在再一次听到商颂川不舒服的翻身声时,关瓷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你上来睡吧。”
几乎是话音一落地,一个身影如闪电般跳到关瓷的床上,随后掀开关瓷的被子躺了进去,一系列动作仿佛静候多时。
商颂川躺在关瓷的床上,手支着头,看着关瓷的侧脸,笑道:“谢谢关心软。”
关瓷闭着眼睛,说:“盖你自己的被子。”
“不要。”
商颂川躺在关瓷的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你的被子好香啊。”
靠!
关瓷拽住被子翻身,商颂川一时不察,盖在身上的被子全被关瓷卷走,十度左右的夜温有些冷,商颂川四肢和冰凉的空气亲密接触了一会儿后,看着裹紧被子人躺在床边的人说:“我的被子刚刚打了地铺,你确定要我盖?”
商颂川只拿了一床被子挤进关瓷的房间,怕离开后关瓷反锁门,直接一半地铺一半盖被凑合睡了。
关瓷闭着眼睛,交代:“我衣帽间,第二扇门里有被子被套。”
商颂川叹了口气,打开光线柔和的床头灯下地,去关瓷的衣帽间套好一床被褥后回到卧室,衣帽间不好施展,他套被子的速度有些慢,回到卧室已过去了十来分钟。
半夜两点,心头没了烦心事,关瓷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眉头舒展,显然睡着了。
商颂川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关瓷一会儿,直到酒酒从没关紧的门口跳了进来,熟练地在关瓷床上找了个位置,团着个身体躺下。
商颂川回神,轻手轻脚的放下被子,坐在床边对关瓷道了句微不可闻的晚安,关掉床头灯,闭眼在空余的半张床上躺下。
昨夜睡得很晚,但生物钟早已养成,六点左右,商颂川便睁开了眼睛,刚刚醒来看见陌生的鹅黄色床幔,他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这是在关瓷的法式大床上。
时间还早,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线微弱,商颂川躺在枕头上,盯着还在睡梦中的关瓷,睡了一夜,关瓷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泛干。
目光刚落在关瓷的嘴巴上,就见关瓷蹙着眉,不舒服的努了努嘴,商颂川凑近,发现有两根灰色的猫毛在关瓷的唇角,商颂川在床上找了一圈,没看见酒酒,他伸出手,轻轻地帮关瓷拿走唇边的猫毛。
猫毛太细太短,捻了几下,都没有从关瓷的唇边捻走,反而让猫毛跑到了关瓷的唇瓣上,商颂川再靠近关瓷,接着捻,而这时关瓷似乎不太舒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食指猛地袭来一股湿热的触感,商颂川手指惊愕的愣在原地,他看了看关瓷粉色的唇瓣,刹那间,一股熟悉的热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商颂川喉结剧烈滚动,俄顷,他掀开自己的被子。
大脑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草,他不就是就被关瓷不经意的舔了一下吗,兄弟,你怎么忽然就支棱起来了?
关瓷醒后,走出房间,先去猫屋给酒酒铲猫砂,听到公卫传来哗啦的洗澡声。
铲完猫砂,关瓷走出房间,恰好撞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商颂川。
商颂川有晨跑回家后洗澡的的习惯,关瓷打了个呵欠,随口问了一句,“你晨跑回来了?”
商颂川不太敢看关瓷的眼睛,心虚地嗯了一声。
关瓷抬脚,走向餐厅:“早餐买了什么?”
商颂川如果出门锻炼,一般都会顺便买早餐回来。
但脚步落在餐厅里,餐桌空荡,关瓷没看见任何早餐,他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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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颂川赶紧找了个理由:“你出差的时候我又回家拿了很多馄饨,你不是喜欢吃那个吗?我今早打算给你煮馄饨的,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煮。”
说完,大步走向厨房。
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下肚,商颂川体内不正常的燥热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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