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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湖。
当心。
你会把那棵树画糟了。
啊,好,好,现在画对了。
不,不。
别再加点黄。
这不是普罗旺斯。
噢,对了。
对,对,了不起。
当心。
文森特在那朵花里放了一小块黄色。
好,好,正是这样。
你把对象画活了。
在你的笔下没有
静心不动的生命。
不,不,我请求你。
务必小心。
别太多。
啊,对,对,现在我看到了。
妙极了!
“
文森特尽量忍受医生的嘻嘻苏苏的独白。
后来他转过身来对手舞足蹈的加歇说:“我亲爱的朋友,你使自己这样兴奋,会不会损害你的健康呀?作为一个医生,你该懂得保持冷静是多么
重要的吧。
“
可是,在别人画画的时候,加歇是冷静不下来的。
文森特结束写生,与加欧一起走进屋内,把随身带来的阿尔妇女肖像拿给他看。
医生匾牌一识眼睛,吹毛求疵地看着。
对这张画的优缺点,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有价值的自我辩论后,他宣称:
“不,我没法接受。
我完全没法接受。
我看不出你想表达什么东西。”
“我不想表达什么,”
文森特回答,“她是阿尔妇女的典型,高兴的话可以这样说。
我只想用色彩来解释她的个性。”
“哎哟,”
医生惋惜地说,“我完全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