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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是个女人,不过,是一个穿着十分狂野的女人。
他也就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长长的头发遮住大半个脸,脖子抬的老高,头靠在后边的树干上边。
上身穿着一件象牙白的短袖,袖子很大,直接和衣襟相连,像是皮上去的护肩。
顺着她放在腿上的胳膊往里边看,就能看见她的大半个身子。
白花花的肉上边,能看见半个黑『色』的罩罩,紧紧的托着里边的东西。
下边是一条红『色』的齐『逼』裤,白嫩的大腿根部,能看见零散的几根黑『毛』,蜷缩着卧倒在大腿根部皮肤上的那几道皱纹里,两条美腿,连个『毛』孔都找不见。
可能是裤子的原因吧!
再加上她现在的坐姿,里边黑『色』的小裤裤都能看见一部分,一看就知道不是地摊货。
三峡地带隆起的很高,像是可以作为翘起地球的杠杆。
“咕咕!”
权承的唾沫顺着食道吃力的滑了下去,权承口干舌燥的不敢大声呼吸,随着上移的目光,他想起了昨晚流鼻血的事情。
衣服是彻底的低胸。
再加上衣服堆在身前,领口被迫张大。
两只肥肥的玉兔午睡在罩罩里,只是安静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可能是太热的原因吧!
兔兔都湿漉漉的,好像轻轻『摸』上一把,就能抓下大把的汗水。
挤在中间的沟沟,像是下雨的时候冲开的小渠,大有倒立河套的风范。
“啪!”
权承的下边像是要冒火了,他用力地折了一下自己的东东,示意让他安静点。
权承慢慢的俯下身子,这才闻见一股酒气,看来,这是一个醉娘。
喝醉的人都是口干舌燥的,她也是一样的,你看她半张着嘴,舌头都要塔拉出来的样子,两瓣红唇像是水晶做成的,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样子,两根高高凸起的锁骨,『性』感的随着她的呼吸呼啦呼啦的动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