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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之夭夭……”
拓拔宪还未说完,拦在屋子中间的幔子外传来德庆的声音,只听他小声道:“陛下,钟淑仪来了。”
文令仪在床帐里头松了口气。
拓拔宪亲眼见她舒出那口长气,也见着姣好的眉眼都松泛了几分,微眯了眯眼,靴子也没脱,就那样探身进去压倒了她,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意料之中的香甜让他沉迷不已,似乎还多了些馨香,勾着他一直堵住她的双唇,只留她片刻喘息的时间。
德庆久等不到回答,本就打算走了,刚转过身,听见了些闹出的动静,两道气息死死交缠在一块儿,湿黏浓沉,听得他忙加快了脚步。
文令仪这回不是干呕,而是一个劲儿地咳,男人照旧徐徐地拍着她的背,很有些惬意在身上,“襄襄下午想做什么?”
他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之前定下的计划有够愚蠢,只让自己在晚上才能看见她。
这么久了她还会因为亲近喘不过气,显然是自己疏于照顾,白白冷落了她。
文令仪不想理他,又不敢再惹他,烦得没法子,边抚平起皱的裙子,边低着头道:“外头有人在等陛下,天气渐热了,等久了一身黏腻,也容易灰心,陛下还是不要惹恼了佳人。”
“佳人?谁?”
拓拔宪大掌覆在了她小手之上,把她才整理好的裙面又弄皱了。
文令仪抿了抿唇,显然耐心快要到了尽头,“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拓拔宪趁着她抿唇的功夫,见她两颊稍稍向外鼓起,比平时多了几分娇俏可爱,一低头亲了上去,果然是想象中的软。
要不是多年的养气功夫,文令仪早就忍不下了,只是她现在累得很,真不想再和这个人说些有的没的,直言道:“你明明喜欢她,没必要在我面前掩饰。”
拓拔宪俯身,隔着裙子在她膝盖处亲了亲,“朕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襄襄没见过?这些日子她在乾阳宫呆着,仅此而已。
朕应付你一个麻烦已经足够。”
“……你不许再动手动脚!”
文令仪忍无可忍。
“那朕刚才说的这些话,你听见没有?”
拓拔宪撑在她的身前,挑了挑眉。
文令仪躲开他的视线,没回答,“你该去见她了。”
拓拔宪很有耐心地一笑,也没走,坐了起来,将她两只脚托着送到了自己怀里,解开了雪白足衣,似是学过般的按摩揉捏起来,随意问道:“刚才的汤足不足甜?朕命人按你的口味做了,甜味却要减一些,养病要紧。”
文令仪还要叫他去见钟慈音,被他富含威慑的眼神一扫,生生咽下了。
该说不说,她近日身子疲乏,手脚疼胀,这样揉一些确实好受些。
别想着这个人是拓拔宪她会更好受。
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只听见好像德庆又来了,说了句“南方刚传来消息”
,拓拔宪便随他走了出去。
文令仪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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