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拓拔宪当然是个深谋远虑的君王,不论是打天下还是治天下,都与历代鲜卑君王不同,有开疆拓土的霸主之气。
如今宋国一亡,宋地便会纳入魏国领土,宋国与南方豪强过去的争夺,定然会复现在魏国与南方豪强之间。
南方豪强扎根当地数代,盘根错节,势力有多深广,也许连他们自己都未必说得清。
若要真正掌握南方、治理南方,最好的法子便是有一股势力钳制住他们,慢慢将他们耗干。
而今宋国不在了,宋国的乱兵便也是魏国的兵,又与南方豪强有着旧仇新怨,如何能不成为掣肘他们的一大助力?只怕这拓拔宪将他们从荆州捉来之时,就已经谋划了今日之事了。
深谋远虑,在拓拔宪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趁着等晋纯出来的功夫,晋苏慈爱地看着文令仪,温声道:“襄襄,如今到了洛阳,你不要太过不安,也当和南边一样,什么事都有舅舅顶着。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回家了啊。”
他叹了一声,举目望了望周遭,深陷的眼窝中满是怀念。
文令仪“嗯”
了声,却低下了头。
洛阳是她曾经的家,可她的家早就没了。
母后、父皇、太子哥哥,七年前就死在了拓拔宪的大军手上……刚才从宫道经过的时候,她仿佛能隐隐约约听见刀斧击打的声音,还看见把宫道染得暗红的赤血,那时倒在地上的人还在微微抽搐,身上的血大半深深渗进了地缝当中,血却还在流,便溢了出来,积在砖面上,走过便是一脚的血色泥泞。
……
拓拔宪将他们安排到了昔日的西宁公府,铜驼街上,占地极广。
入府之时,还有人称舅舅“晋公”
,文令仪就这样跟在舅舅身后,一路向前走着。
还未到正厅,忽有个八九岁的童子跑了出来,瘪嘴含泪叫着“舅公”
“姑姑”
“姑父”
。
文令仪心中一惊,紧接着便是一喜,牢牢牵住他的手蹲下来,将他左右都转了看看,“阿洛,你怎么在这儿,姑姑还以为你……”
文洛搂紧她的脖子,依恋地蹭着她道:“那些人骑着马把我送来这里的,姑姑去哪儿了?”
原本他和姑姑被押解在同一辆马车,快到洛阳时,他被人单独送到了另辆车上,姑姑不肯,还被那个黑脸大将军强力抱着塞到了车上,用木条将门窗都钉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要再也见不到姑姑了。
却也想着,他死了,姑姑是不是就没事了。
文令仪也以为那是拓拔宪下令在路上将文洛处死,毕竟斩草除根,宋国虽败了,文洛却是宋王,留着到底是魏国的祸害。
而从南边一路走来,路途遥远,弄死一个孩子还不是那些人随随便便便能做到的事吗……也正是如此,她才会将短剑藏在袖中,不惜代价也要杀了拓拔宪。
可是万万也没想到,拓拔宪不仅没有杀他,而是将他留在了西宁公府,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几日不见,还胖了些。
文令仪被恨意蒙罩住的眼儿终于睁开了来,一点点想着来龙去脉,要把一切都想通。
次日,文令仪正站在窗前想着如何应付拓拔宪,忽然听见门外有了阵脚步声,回头看去,是晋纯背手进了内间,见她皱着眉头,走过来道:“谁惹襄襄不高兴了,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文令仪松开了眉头,轻轻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其实只要告诉舅舅和哥哥,应付拓拔宪并不难,可她偏偏最不想告诉自己最亲近的这两个人,自己曾在魏宫被拓拔宪欺负过。
晋纯从身后拿出根淡粉梅枝来,隔空打了下她的鼻尖,花瓣抖擞着,还落了几瓣,文令仪拿手接了,端详了下,“淡淡的,真好看。”
神州大陆,有个大齐皇朝,皇朝之内有九道,江南道上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得个法号叫不成...
亲生弟弟为情自杀,失去亲人的痛苦让做哥哥的他遮蔽了双眼。为了复仇他抛弃所有的一切。计划之中,他把她绑架囚禁,用尽各种方法对她百般侮辱。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不过是他掳来消遣的玩物和复仇的工具,但不料却在他的暗黑帝国搅起惊涛骇浪。一番斗智斗勇,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直到最后,他竟然发现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害死弟弟的凶手。他该如何面对这场荒诞的戏弄?经历了是非对错,明明想要拥有彼此,却禁不住互相伤害。痛苦,是他捆绑住她和他的唯一手段。...
本书简介不小心遇上胎穿,不小心撞上腹黑正太,不小心中了头彩,成为权利斗争中的一根杠杆。可是,既然你要我做杠杆,好歹给我一个支点吧。十二岁的皇后,很拉风?可是,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喂,正太,我可以逃婚么?...
...
生日那天,她遇见了一个神秘男人,她仓皇逃离,肚子里却多了个宝宝。五年后,为救病重的女儿,她找上他,从此惹上腹黑冷酷的男人。说好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却对她百般欺负。她推他,我要和你解除婚约!他却把她逼到墙角,孩子都生了还想跑?除非再生几个!...
爱的欺负贴身小老婆简介他挺直地站在她的面前,脸上看不出情绪,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叫章朗。蟑螂?田玛帆脑筋抽了一下,眼珠微转。她立即浮起一丝优雅的弧度,报以清甜的微笑,轻声开口你好,我叫田玛帆。添麻烦?,他的眼皮也轻轻地闪了一下,一副故作不明白的表情。田玛帆有点牙痒,那丝优美的弧度有轻微的萎缩,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她没想到,与这位老公的较量,在婚姻登记处便开始铿锵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