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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乌云似的头发如瀑而散,惊颤的发尾一次次拂过男人胸前结痂留痕的旧伤,男人顿了顿,入得越发重力。
……
文令仪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清润的眼中惊魂未定,双手用力攥住玉色衾被。
在她最后的记忆中,她被拓拔宪抱了起来,压入床帐深处。
而此刻她就在床帐之内,口中干涩。
她头疼得厉害,忍着疼意,将有些沉重的手腕抬起,颤抖着揭开衣袖。
细腕一如既往的白皙干净,侧面倒有些淡淡的粉,能看出是压在什么地方久了,留下了红痕。
文令仪慢慢地放下衣袖,轻咬下唇。
看来真的还是梦……
她往帐外看了眼,天色昏暗,想来不过五更天左右,没再留神自己身子如何,想着哥哥今日就要起程,得赶紧预备送行之事才是。
遂叫了声“钟儿”
,没太注意声音哑得厉害,是哭喊很久才会有的,翻开了衾被,盘算哥哥随身带的衣衫吃食够不够。
钟儿一听见吩咐,提脚闯了进来,像就守在门边一直没离开,疾步到了床边,格外快地掀开了床帐,“娘子!”
文令仪扶着她手下床,穿着鞋履,见她满脸焦急,心中咯噔一下,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钟儿瞬间红了眼眶,难忍抽噎,“郎君……郎君在一个时辰前走了,奴婢本想叫醒娘子,郎君说让娘子睡个好觉,不要去送他了。
若想他了,就看看院子里的那些花灯,都是郎君在昨夜亲手画的。”
“不是说好卯时末才走吗?”
文令仪赶忙起身,腿软不已,扶着床柱急声问。
钟儿擦了擦泪,过来扶住她道:“郎君是在卯时末出府的,只是今天天气不好,天总不亮,娘子在屋里不知道,现在该辰时末了。”
仿佛印证她的话不假,外头庭院平地卷起一股萧萧冷风,又黑又浑,把外间的门拍打得啪啪作响,声势骇人。
文令仪呆呆站着,手脚冰凉。
哥哥这就走了?
昨夜见到的哥哥,竟就是往后几年中的最后一面?
她心口钝痛不已,推开钟儿,想朝着门口奔去,却重重摔倒在地,浑身上下比任何时候都无力。
“娘子小心!”
钟儿跪着搀她,无意间见她挽起乌发后外露的柔白脖后布满红淤,极为骇人,不由在心底狠狠骂了不懂事的虫蚊,偏在这时放肆。
文令仪借了她的力气,终于站了起来,头有些晕,但要她别管自己,先去安排车马,她要去郊外送行。
钟儿说郎君早已走了,此时去郊外也见不到人。
文令仪没听,只让她去安排。
钟儿便叫了声门外守着的其他侍女。
但见她现在风吹就倒的模样,人未到时还不敢轻易离开。
文令仪却叫她快去,片刻都不想耽搁。
两人推搡间,文令仪头上挽发的细簪坠落在地,柔滑无比的满头乌发披落在身。
钟儿欲蹲下去捡,见那细簪并非平日所用,“咦”
了声。
文令仪跟着看了眼,脸上本就盈余不多的血色霎时褪尽。
细簪上缠了根细绳,绑着个小小的乌金玉印,印上龙钮雕刻得栩栩如生,怒目圆睁,泛着荧荧寒光。
通身暗示着,此乃皇家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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