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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菲从一开始是十分排斥拓跋炆的,无他,这小子觊觎自己的女儿,这就是最大的罪过,自从云素菲穿越以来,没有了现代社会道德的制约,在封建社会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云素菲迅速的适应了上位者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态度,并借此激发了她无限的潜能(医学怪人吗)?br>
原本吧,她是被花氏的母爱洗白白了,可是一进宫,花氏的死讯也跟着来了,她又黑回去了,而且前世没被发现的中二系统也突然启动,并在迟来的中二期影响下做了不少事情。
可是不得不说吧,她在穿越以后是真的没什么挫折的,这感觉就像是上辈子因为种种原因而导致自身真正的力量没有出现,所以只能苦逼的混着,这辈子我强了,好日子也就跟着过上了。
在经过了艰苦的奋斗之后,云素菲在一个美好的夜晚里踩着实验室的尸山血海正式宣告自己成为了所谓的人生赢家,嗯,那段时间她正忐忑不安的等待花氏是否存活的消息,所以正在做实验,花氏还活着的消息以来,有皇帝丈夫的独宠、世间第一美人的爱恋,还有儿女的云素菲又获得了母爱,不是人生赢家是什么呢。
原本云素菲是以为自己的人生从此圆满的了,接下来,她只要开开心心过完这一辈子就没了,此文也可以完结了,可是拓跋炆突然蹦出来,要将她可爱的大闺女带到草原上去,这如何不让她愤怒!
所以云素菲一怒之下就那么病倒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执行那个拓跋炆进京前就把对方干掉的计划了,因为拓跋炆此时已经进京,京城到底是皇帝和各大勋贵世家的地盘,她要在这块地方翻云覆雨还需要个几年来积累,甚至还记不得,否则一被逮到把柄,她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就都没了。
所以在拓跋炆进京时,云素菲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再度病到。
直到见到了拓跋炆本人,云素菲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却是很不错,长得帅,又是年轻俊才,要不是她派了二月一直盯着这家伙,而这家伙还对二月宠爱的不行,两人酿酿酱酱的事情做了多少回她甚至都知道,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跳进这个看似光鲜的火坑的,否则的话,云素菲指不定就乐呵呵的把女儿嫁给他了呢。
说到这里,其实云素菲也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看到拓跋炆以后她觉得对方怎么就是那么帅呢?在看到宁馨以后她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像她看到什么人,在看到宁馨之后都会觉得宁馨更漂亮一样,再看了伤眼之极的阮梅梅之后,她当然觉得拓跋炆很帅了。
宁馨在知道这点后表现的哭笑不得,可是却对云素菲的形容没说什么,反正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说说就过了,宁馨是这么想着的。
云素菲也确实只是开开玩笑,可是有一件事情她没有开玩笑,那就是,她准备干掉拓跋炆!
其实这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吧,某跟在童颜巨矮的孪生哥哥身后讨糖吃的知情人士透露,在其他人都没有好的解决方法,而且最疼爱的儿子还被觊觎的情况下,女魔头会爆发在情理之中,反正只要波及不到知情人士本人的话,她很乐意看好戏。
然后在某个夜晚,兴致上来,又被二月忽悠得浑身舒坦的拓跋炆,决定和自己的属下们开个篝火晚会乐一乐。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草原人嘛,开个篝火晚会一起吃个饭啊,喝个酒啊,跳个舞什么的那都是民族风俗,就算是最苛刻的御史知道了都不会说人家什么,而篝火晚会的三大要素,烧烤、美酒、汉子自然也是齐聚了,一群大老爷们围在大院子里嘻嘻哈哈没个正行,偶尔还有人来上段荤段子。
拓跋炆也只是笑着看属下乐呵,偶尔应和上几句,平常威仪的模样现在也亲切的不少,让周围的一众人不禁为之心折,作为一个领导人,也难怪他能受到草原上鲜卑族人民的爱戴了。
然后,篝火晚会的第四要素,美人也来了。
原本拓跋炆是不打算请美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当年把紫二月带回自己营帐的当晚就是篝火晚会,紫二月被他身边的侍女好一通打扮,在篝火晚会上艳惊四座,在当晚就上了拓跋炆的床,而此类事情在草原绝不少见,拓跋炆来京城是求娶公主的,别公主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就传出鲜卑王和某个美人的绯闻来,然后公主也跟着肯定尚不成了,再加上拓跋炆本人认为他身边有发妻紫二月,心中多了真爱三皇子,也确实是不该在沾花惹草了。
此时拓跋炆心中已经描绘出了美好的未来,首先,紫二月是他心目中的正室,未来长子和继承人的母亲这是一定的,还有三皇子,那会是他心中的一颗朱砂痣,如果能弄到手就更好了,至于公主,看她长得也是极为貌美,就当个好看的花瓶供着吧,反正实权是不能让她碰的,不过兴致上来了去睡几次也不错,但必须做好避孕措施,要是那位公主到时候来个怀孕生子,然后还让那个儿子坐了自己的位置可怎生是好?拓跋炆清楚的很,大楚的朝臣们之所以有人愿意支持这门婚事也是抱着这种想法,等到敌方老大都是自己人了,那不就是大圆满了么。
可是拓跋炆这个想法却是在作死,紫二月不这么想,云素菲更不这么想,所以紫二月表示,在京城这么久,她好久没听到地道的草原歌舞了,还怪想念的,所以深知拓跋炆有多疼紫二月的底下人会意的找到会草原歌舞的歌姬和舞姬来助兴,反正人是他们找的,也跟拓跋炆没关系不是?
因此当大家纵情歌舞之时,一个美艳的蒙面舞姬惊艳登场也不是什么奇怪事了,毕竟拓跋炆怎么着也是个大人物,派来的歌姬舞姬怎么着也得是个上等货色。
那是一个即使蒙着面也能看得出颇为貌美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红色舞衣缓缓走来,曲线优美的肢体随着周围的音乐缓缓拂动,偶尔随着鼓点激烈的摇晃一阵自己的身躯,然后缓缓平息,那饱满挺拔的酥胸和细细的腰肢随着抖动颇为诱人,不是舞姿,胜似舞姿,篝火橙色的暖光照在红衣舞姬脸部露出的白皙皮肤上,似乎能让人看到细细绒毛,她一双水眸勾魂夺魄,似乎随意的看人一眼都是挑逗。
慢慢的,她停在距拓跋炆大约三米的地方,身体仍然随音乐缓缓摆动,曼妙的歌声从面纱后飘来,若有似无的歌声勾得人心痒痒,紫二月却霎时间变了脸色,幸而没人注意到,因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聚集在了那红衣舞姬身上。
紫二月压力山大的舔舔嘴唇,只觉得嘴角都在发苦,“我的祖宗哎,怎么您来了啊啊啊!”
紫二月心中惊声尖叫,脸部表情却不自觉的有了副笑模样,这是她的老毛病了,心里越紧张越害怕的时候,越会无法控制的笑起来,这其实算是一种心里疾病,原本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会逐渐好转,结果紫二月现在又不自觉犯病了,可见这红衣舞姬给了她多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