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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斥沐萱口不择言,逸宸坠悬崖化险为夷
冯家
未时
冯母被扶回家后便独自呆在房里,不吃不喝,她不相信,不相信老天如此绝情,让她先丧夫后丧女,她抱着逸宸她爹的灵位躺在床上无声哭着,手指紧紧的抓住灵位,似是要穿透一般。
丈夫的冤未伸,唯一的骨肉偏又在快赶考的时候丧命,难道真是天要亡冯家吗?丧子之痛远比丧夫时还要绝望,希望没了,冯母顿觉身上的力气全被抽空了。
沐萱自醒后就如同木偶一般,任凭杜春杜夏怎么劝说,就是坐在逸宸读书的位置上不动,杜春杜夏见状便悄悄退出房门。
待门被关上后良久,沐萱才回过神来,她缓缓的环视着周围,视线落在了书桌后面挂着的风筝上,这还是那日她们出游时逸宸亲手做的风筝,那几句词她是打心眼里欢喜。
她缓缓起身将风筝取下来,抚摸着风筝,脑海回忆起与逸宸的点点滴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回想与表哥往事的次数少了,也不知道何时便再也未取那钱袋来看,钱袋里的书信不知何时早已被她遗忘。
她抚着逸宸读过的书籍,泪缓缓流下,一滴一滴淌在书本上,她现在很后悔,她觉得没有她逸宸会生活的很好,一想到是她害死了逸宸便再也忍不住的伏在书桌上痛哭了起来。
脑海中回忆着逸宸痞痞的笑,儒雅的笑,得意的笑,甚至是那般不怀好意的笑,沐萱开始问自己,自己虽还未爱上自己的相公,但如今的自己还能否认她自己喜欢上了么,不能,她是真的感觉喜欢了,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爱上自己的丈夫,可惜现在人不在了,她感觉她要痛的窒息了,趴在桌子上痛哭着。
沐萱哭着哭着突然站起来,随手擦了擦眼泪便出了房门,走到冯母屋前踌躇了一阵便抬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里面没有回应,沐萱以为冯母要做傻事,便推门冲了进去,见冯母躺在床上,便哽咽的喊了声娘。
不见冯母回应,只是可以瞧见那因哭泣而颤抖的双肩。
沐萱见状也哭出了声,跪在冯母面前只一个劲的喊娘。
良久冯母才从床上坐起来稳了稳心神:“你实话说,昨晚因何事争吵?”
沐萱擦干眼泪道:“娘,相公她,她想要洞房,我,我没准备好,便拒绝了。
娘,都是萱儿的错,萱儿好后悔,娘。
。
。”
“不是早该洞房的吗?你既没准备好还嫁过来做什么?我年轻时丧夫还有逸宸为伴,起码为冯家留下血脉,你呢?你才嫁过来几天便害死我的宸儿。
只以为娶了个贤德的儿媳,想不到竟是个克夫命,你让冯家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
!”
冯母沉浸在丧女之痛中,明知自己的孩子是女儿身没办法洞房,即是洞房也不可能有子嗣,但依然怒斥沐萱,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丧女之痛全发泄在沐萱身上。
沐萱被冯母训的心里愈发难受,愈发愧疚:“娘,都是萱儿的错,娘,你打萱儿吧。”
冯母对着沐萱一顿训斥后慢慢平静下来:“打你有什么用,打你我的宸儿也不会回来了,你走吧,你还年轻,没必要搭上一生,我知道这守寡的苦楚,我那个时候身边有逸宸,日子虽苦总还是有个盼头,你呢,空守着这日子没法熬啊,你收拾收拾东西,回娘家去吧,逸宸她不用你来守,你还是个处女,又是大家小姐,会有好人家要的。”
“娘,萱儿不走,萱儿替相公给娘养老,我要代逸宸尽孝,娘,你别赶萱儿走。”
沐萱一听便使劲摇头。
“冯老夫人,我家老爷夫人来了”
杜夏在门外恭敬的说道。
沐萱一听自家爹娘来了,便擦干净眼泪,扶着冯母出去了。
沐萱见到自己的爹娘后缓缓施了一礼:“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