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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也是只穿了旗袍,没穿内衣。”
说着,廖国昌拿起几张照片,“她身上和体内都没有检出精液痕迹。
鉴证科也做了检验,尸体上没有发现任何他人的毛发。”
“会不会是模仿作案?”
于光明提出了一个假设。
“我们鉴定了两具尸体身上的旗袍,相同的印花面料,款式也一模一样。
这些细节是不可复制的。”
“这第二名死者,你们还调查了些什么?”
“我们发出了一份带有她照片的启事,已经有人打电话到局里来提供线索了。
局里的总机都快被打爆了。”
于光明点了点头,说:“不管李书记愿不愿意,这件案子应该就是一起连环变态杀人案。
我估计一个星期之内咱们就会发现第三具穿着红旗袍的女尸。”
“但考虑到政治影响,市里是不可能承认有连环杀手的。
要不李书记干吗把你们特案组也叫上。”
于光明很明白,长久以来刑侦队和特案组一直都在暗地里较劲。
他说:“如果凶手是个连环杀手,那咱们就得总结一下他的特征了。”
“嗯。
首先那些旗袍很昂贵,这凶手应该挺有钱的。
其次他得有辆车。
他应该是独居——因为如果他没有一套公寓或者说私人别墅的话,就没有空间作案。
当然,他不可能住那种许多人家挤在一起的筒子楼,否则他搬尸的时候难保不被邻居听到。”
“没错,”
于光明点点头说,“他应该是个独来独往的家伙,而且是个变态狂。
受害者都被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遭受常见性侵犯的迹象。
他是个疯子,通过这种杀人仪式得到精神放松,而给死者穿上红色旗袍就像是他特有的风格。”
“变态狂?精神放松?”
廖国昌大声说道,“省省吧我的于警官,你以为这是你们陈大探长翻译的那些故事里的情节,到处都是人们无法理解的怪物和疯子?”
“可是通过这些精神层面的东西,我们也许能进一步了解这个凶手呢。
我记得在陈超翻译过的一本书里有类似的描写。
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记不太清了。”
于光明说道。
“好吧,不过我还是更倾向于通过实实在在的东西来给凶手定性,这样有助于我们缩小调查范围。
至少我们不用在不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们身上浪费时间。”
“你怎么看那些红旗袍?”
于光明话锋一转。
他可不想跟这位廖队长针尖对麦芒。
“我本想悬赏征集线索,可李书记不同意这么干。
他怕这样会闹得更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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