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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例外。
我赴了约,那个当时位于梅尔雀奥坎波的咖啡馆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蒙西瓦伊斯没有去,但是二十分钟过后,阿雷奥拉出现了,带着他的儿子奥尔索,那时他还很小。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作了自我介绍。
虽然我从小就认识一些作家,比如何塞·瓦斯孔塞洛斯还有胡安·德·拉卡巴达,但在一个炎热的午后,阿雷奥拉只要了一瓶柠檬汽水这件事还是让我有些感伤。
我以为像他一样的大艺术家只喝塞浦路斯红酒或者类似的东西。
阿雷奥拉会亲自修改将要在他的系列出版物中发表的作品,这是公开的秘密。
我当时希望,他会和往常一样,把我笨拙的创作变成一篇值得记忆的文章。
我把文件夹递给了他,里面有两个短篇:《美杜莎之血》和《永生之人的夜》。
他读了它们。
读完时和我说:
“好的。
我会出版它们。”
“您不知道我有多感激。
但是,大师,里面应该有很多错。
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想求您帮我改一改。”
“没什么要改的,它们很完美。”
他站起身来,带着奥尔索走了。
阿雷奥拉没有给我修改文章,之后的很多年里,我一直在为此付出代价。
1958年,《美杜莎之血》的初稿没有经大师的救世主之手,就那么出版了,一起发表的还有费尔南多·德尔·帕索的《日常之事的十四行诗》。
从那时起,我一直不停地尝试寻找阿雷奥拉在那个下午本可能为我做的修改。
3
蒙西瓦伊斯事后和我解释:
“对不起。
那次约见是场灾难。
你给阿雷奥拉留下的印象很差。
如果他没上手改你的短篇,很明显,是因为他不喜欢,或者他觉得不值得出版。”
那次拒绝没有让我过于沮丧。
那会儿,在我向很多小杂志乞求一点版面和关注时,这样的事常发生。
我忘了那些短篇,并看到我的朋友们,比如塞尔希奥·皮托、贝阿特丽斯·埃斯贝霍、加斯通·梅洛,还有拉伊蒙多·拉莫斯的文章一一出版。
“总有一天我也可以”
,我相信。
于是有一天,在我们上预科时曾经参与了我的一部小戏剧作品首演的鲁文·布洛伊多给我打了个电话,和我说:
“你的这期‘独角兽’已经出版了。
效果特别好。”
鲁文那时是阿雷奥拉的秘书,他没有做多久,就被米盖尔·冈萨雷斯·阿维拉尔取代了。
我去了埃尔瓦和雷尔玛的办公室。
阿雷奥拉为见我换了衣服,把我纳入了那个不太正式的文学作坊,那是我们这一代的真正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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