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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如听到唐浪对自己品头论足,姑娘心里怒不可遏,转头对唐浪怒斥了一声!
“肃静!”
孙县令看到下面吵得不可开交,拍着惊堂木道:“本官问案呢!”
此刻的云间侯赵金炳冷眼旁观,心里却在暗自冷笑。
这老家伙十分狡猾,知道孙县令没有真凭实据,是不敢对他们用刑的。
哼!
这案子闹了这么一场,最终还不是奈何不了我云间侯赵家?
“贵县!”
就见赵金炳盯着孙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只凭吕天良一个泼皮胡言乱语,就罗嗦了这么久!”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这案子就审到这儿吧!”
“嗯?”
堂上的孙县令闻言,也是无奈地一皱眉。
……
“不就是证据吗?我有!”
当孙县令抬头一看,只见本县捕头神鹰孟山,正从大堂外昂首阔步而来。
唐浪一见孟山的神情,不由心中一动。
孟山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想必这次取证十分顺利。
他轻轻松了口气,心说大事已成,这次我赢了!
……
大堂上,就见孟山举起手中的两张纸大声说道:“属下刚刚去了城东报恩寺,核对吕天良的口供是否属实。”
“这张是报恩寺的香火簿,上面写着元月十八那一天,李海公子随喜香油钱一贯!”
“这张是报恩寺知客僧的口供,他亲口承认李海在那天曾和赵婉如姑娘,到过报恩寺后院!”
“嗯?”
一见孟山捕头拿来了证据,李海和赵婉如的神情,瞬间就变得阴晴不定!
堂下的百姓一片大哗,而孙县令却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案子纠缠至今,终于有了转机,看来不会不明不白的没个结果了,孟山捕头真是好样的!
“一派胡言!”
此刻那位云间侯赵金炳,却忽然大声说道:“一个泼皮吕天良,一个秃驴知客僧,就凭他们两个胡说八道,就想给我侯府之女定罪?”
“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有其他的证据。”
此刻孟山转头看了一眼云间侯赵金炳,又从怀里掏出两张供词说道:
“我在堂外审问赵婉如的使女悦儿和李海府中家丁李福,他们二人都供认不讳。”
“在元月十八那天,李海与赵婉如都去过报恩寺,并且在那里和吕天良密谈陷害唐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