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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跳下床,走来走去地指着坐在床沿的父母:“我没有被革职,事实上我胜任愉快得可以拿师铎奖。
今天我会在家是因为校长看我劳苦功高,放我荣誉假!”
江母很疑惑地问丈夫:“老师有这种假可以放吗?”
“别扯了,女儿。
你闯了什么祸?自动招来。”
江声涛半点儿也不信,因为宝贝女儿的眼睛里写着愧疚两个字。
秋水盘坐在地上,叹了口气:“好吧!
事实上是——我抓了学校的混混头目飙车。
实在是被他长期目中无人,又任意翘课的 样给弄火了。
你们知道飙车是目前台中市最头痛的社会问题,那小子偏要凑热闹,每晚率众去自由路跑给警察追。
我气不过,于是向他下战书。
他要玩命,我陪他,只要他玩得过我,我便不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并且保证他可以顺利毕业;如果他玩不过,那么从此以后,就必须听我的……”
她说到此便不说了,脸上充分表现出无辜状。
江声涛拍了大腿一下,大喝:“这法子好!
不就我那女婿当年收服那票学弟的招数吗?你如法炮制后有没有得到相同的成效?”
江母抢着回答:“不可能的,如果有,女儿就不会被罚闭门思过了。
出了什么岔子呀?宝宝。”
两个老小孩兴致勃勃地用充满希冀的眼看她,期待有高潮迭起的故事可以听,就只差没买零食助兴了。
秋水仍死命挣扎:“才不是闭门思过,校长只要求我”
休息“而已。”
“讲重点!”
江氏夫妇异口同声地叫着。
她嘟嘟嚷嚷地低下头,以颇似纤悔的语气道:“我约他到大肚山的赛车场比赛旷。
那小子不愿规规矩矩的来。
竟敢直接在公路上飙,我当然要阻止他。
拜托!
他那辆拼装过的小绵羊再快也比不上我DT越野车的威猛。
飙到沙鹿那一带,车子少,马路宽,我便决定阻止他的狂妄了。
我将机车驶到他前面两百公尺处,将车子打横挡住他。
当时如果他不停车而直冲过来,你们恐怕得去英国看临波怀念我了;但我就偏赌他不敢撞我!
结果,那小子煞车不及,整辆车打斜地滑了出去,自动撞上路旁种植着行道树的水泥地,不偏不倚地Kiss上一棵树,断了两根肋骨,也掉了一排门牙,真是可怜——”
那小子当然不值得同情,但毕竟住院的人是他不是自己,她好心地怜悯一下总可以表示一下自己的善良。
江母听得直点头:“是呀!
真可怜!
可怜的行道树,它招谁惹谁了?”
江父做了总结论:“于是,你成了学校的超级问题老师,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