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趴在沙上的祁北杨,忽然想到,自己床上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
糟了。
他暗骂一声,迅起身,走到内室。
余欢听到动静,抬起脸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迟疑“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
祁北杨想捂住她的嘴。
她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女装大佬?”
什么?
祁北杨嘴角抽了抽“不是。”
余欢问“那你在床上放裙子做什么?”
祁北杨轻咳一声,难得的有些羞涩“不做什么。”
余欢狐疑地打量着他。
这人……怎么看怎么觉着心虚啊。
蓦然,灵光一闪,她转身又看了看那件裙子,眼熟的要命,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拿我裙子……意淫吧?”
她惊的瞪大了眼睛。
祁北杨沉默了。
他默认了。
余欢也涨红了一张脸“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
祁北杨无可奈何地承认,“是男人就会有欲望,桑桑。
我最近一直都在遵守合同,没有碰你,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原谅我这一次,成吗?”
老男人卑微地祈求着她,不要因为这件裙子生气。
他说的可怜巴巴,余欢的心不知不觉,软的一塌糊涂。
这个家伙呀。
余欢偏了偏脸,声音细细的“那你转过身去,我看看你的背。”
祁北杨十分听话,乖乖地转过身。
桑桑叫他做什么都成。
方才被她不小心弄破的那块痂还在流着血,余欢挤出了红霉素药膏,擦在他的伤口上,也不用棉签,拿柔软的指腹轻轻给他推开。
有人持刀冲过来的时候,祁北杨直接挡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赤手空拳地和人打。
真傻,傻到家了啊。
余欢默默叹口气,认认真真地把半透明的药膏推开。
他的皮肤温热,小麦色,并不白皙;他对自己身材管理极为苛刻,一年四季的都在健身。
余欢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祁北杨?”
“嗯?”
祁北杨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余欢手里捏着药膏,搭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地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柔软干净,谨慎的一个吻。
她心甘情愿、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