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昱成把会客厅那被兰烛丢在那儿的鞋子拿过来,坐在沙发上,随手一揽,兰烛就陷在他的怀里。
他身上的香味传来,兰烛闻出来,那是她依照古法仿制苏轼的“雪中春信。”
那是她的味道,她独有的,特别的味道,现在却蔓延在江昱成的四周。
“呆在山上觉得有些乏味了”
兰烛交叉着双手,眼神落在自己的手上,“嗯,不如回去演出。”
“嗯。”
江昱成点点头,拿毛绒拖鞋套在兰烛白皙的脚丫子上,“我家阿烛是委屈了。”
江昱成把她放下,自己也站起来,牵过她的手,“走,带你看点有意思的。”
“什么”
兰烛不解。
江昱成眼底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看看就知道了。”
兰烛被他带出套房里面的客厅,走向外面那个会客的客厅。
兰烛跟在后面,首先听到的,就是貔貅的低吼。
它前半身低伏在那里,怒目而视,从胸腔里传来的愤怒震得它双颊肌肉发抖,宽大的脚掌踩着一个人的手掌。
兰烛在看到那个人的面貌的时候,心里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郭营眼角淤青,鼻红脸肿,看到江昱成过来,拼命地要往前爬,奈何手被那只百来斤重的杜高犬死死压住,他只能动下半身,看上去就像是一条一头被碾碎的虫子还在拼命挣扎。
兰烛不忍再看,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痛苦地嚎叫着,挣扎着往前试图拉到江昱成的裤脚“二爷二爷我错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求求您放过我…”
而站在他面前的江昱成,依旧目不斜视,挺拔如劲松,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注视着跪在他面前的人。
兰烛顿时觉得汗毛倒立,惊悚不已。
"二爷、二爷、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您放过我。
"郭营的叫声此起彼伏。
江昱成没理他,只是转过身来,对着兰烛说“阿烛,过来。”
兰烛动了动僵硬的肢体,走了过去。
江昱成坐在那儿,揽了兰烛往自己怀里带,他的手落在她的发尾里,手指穿过她的发梢,一圈一圈地用指腹摩掌着,“他今天动你的,是哪只手?”
兰烛看了看郭营,郭营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
兰烛从他眼睛里又看到了乌紫苏的那些伤口,她试图让自己变得镇定,指着郭营的右手∶“那只。”
江昱成了然,收回自己的手,朝林伯点点头,林伯不知从那儿拿了把手指头长短的瑞士军刀。
郭营吓得大叫起来
“江昱成!我是其他几家力保的人,后半个项目没我的开工许可证你们半块砖都动不了!你敢动我就是跟半个槐京过不去,你想好后果了嘛!”
江昱成起身,接过那把瑞士军刀,一开扣,透骨凉。
他淡淡地说到∶“加勒比海的北边,有个小国,叫做海地,那儿的人,饿得把土烧制成饼,战乱、贫穷、抢杀随处可见,我在那儿的时候,就是靠这一把小刀,从亡命之徒的枪下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