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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寒酸吃法是不会对别人说的,你却知道。
快说!
怎么回事?”
时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直直地看着拓实的眼睛。
拓实正面对着他。
“是听父亲……说的。”
时生道,“我父亲也是这么吃的,这可不是你的独创,面包和番茄酱,早就有了。”
“也管这叫比萨吗?”
“好像是的,大家想到一块儿去了。”
“嗯……好吧,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拓实一把揪住时生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提,“这个‘父亲’是谁?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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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
“当然痛了,要我放手就快回答!”
“我说。
快放手!”
“你先说,父亲的名字是什么?”
拓实又用力揪了一下,时生的脸都扭曲了。
“木拓……”
“什么?”
“木村拓哉。
木村就是那个木村,拓是拓实的拓,哉嘛,就是志贺直哉的哉。
简称木拓。”
“为什么要简称?”
“不知道,或许是这样叫起来方便。”
“嗯。”
拓实放开了手,“慢着,你不是说和我一样也姓宫本吗?怎么你父亲变成木村了?”
“我本来叫木村时生,但我想叫宫本时生。
这其中有很多内情。”
“看来也是。”
拓实在时生面前盘腿坐下。
“刚才你突然哭了,我没有问下去。
这次哭也不管用了。
快,把事情说清楚。”
时生好像觉得刚在在人前哭鼻子很难为情,他用手理了理头发,嘟囔道:“是有点出洋相了。”
“你父母不在了?”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