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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理事长就是禁酒同盟文京区支部的负责人哪。”
“别胡说!”
“季节正是这样的季节,就说是食物中毒,怎么样?你就说因为工资低,自然要吃一些不太新鲜的食品。”
“是酒醉未醒,我不想骗人,也不想要你们出来做伪证呀。”
“嗯,嗯,”
学生有些出言不逊地说,“这儿的工作辞了,你到什么地方去呢,老师?”
鸟决定不理睬这个学生。
他现在没有心思研究所谓新的应对策略。
他现在变得极其畏葸退缩。
这也与他意识的皱褶里出现了欠缺有关。
“看来预备学校老师一类的工作,你是不需要了。
我看到那辆红色跑车了。
理事长想辞退开这样车子的老师,也有些棘手呀。
哈哈!”
鸟没有回头看身后那个放声大笑的学生,目不旁视地走进教员室。
把粉笔盒和教科书放到橱柜里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封写给自己的信,是担任斯拉夫语研究会负责人的那位朋友的信。
研究会的紧急会议上,已经决定解决戴尔契夫事件的对策了吧。
鸟本想拆开信封读信,但他突然记起学生时代一个关于概率的迷信说法:两件内容不明的紧要事情同时出现的时候,如果一件包含着不幸,另一件就应该包含着幸福。
鸟便把信原样放进衣袋,向理事长室走去。
如果和理事长的谈话结果不好,鸟就有理由对衣袋里的信寄予最高期待。
鸟抬头向坐在写字台里面的理事长看了一眼,立刻预感到这次会见将产生最坏的结果。
但鸟做好了精神准备,不管怎样,在与理事长会见的这段时间内要保持好情绪。
“出了麻烦呀,鸟,其实我也很为难。”
理事长很像企业题材小说里常见的精明的经营者,用务实而又庄重的口吻说。
他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把一所平常而普通的私塾改办成现在这样大规模的综合预备学校,现在又在筹划建立大专,是能干而走运的人。
大而难看的脑袋剃得精光,戴着一副厚厚的、悬着檐滴水型圆轮的特制眼镜,相貌特征由此得到了突出强调。
然而,那虚张声势的眼镜里的眼睛,一直对鸟流露着淡淡的好意。
“明白了,那是我的责任。”
“来告密的学生经常给考试杂志投稿,是个讨厌的家伙。
引起大骚乱就麻烦了。”
“哎,哎,”
鸟答应着,他想让理事长的情绪立刻放松,抢过话头说,“暑假的特别讲座、秋季以后的课程,我都辞掉吧。”
理事长仰头叹息,脸上浮现出悲愤交加的表情。
“但是这样对教授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