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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道。
曾英眉头紧皱,随即看向几名工匠,质问道:“你们可知这些是用来制作春药所用?”
“草民等不知啊!
草民等在林家工坊之时就从未见过这些药材,是到了岳家茶坊之后,由岳掌柜所添加的药材,与草民等人无关啊!”
几名工匠吓了一跳,忙跪地道。
曾英让几人起身,随即看向脸色异常难看的岳山,寒着脸道:“岳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岳山额头上汗水直流。
如今真相大白,他已无从抵赖。
“我承认在冰红茶之中添加了少量春药,但我也只是一番好意。
以三倍春药所酿造而出的冰红茶,只有几十罐。
王二麻不知从谁那里听到这些冰红茶可以让他重振雄风,便重金买了几罐。
我曾告诫过他,这冰红茶药效很重,不可贪多。
可谁知他却连喝了两罐,他纵欲而亡,又与我何干?”
岳山颇为不服,依旧全力辩解,以求脱罪。
“使君,如今真相大白,可否还林某一个清白了?”
林渊拱手问道。
曾英捋着胡须,眉头拧成了一团。
此案件太过荒谬,王二麻虽无故身亡,纯粹是纵欲过度。
岳家所酿冰红茶,却违反了其原有初衷,为求销量而将其做成春药。
但岳山只有投机取巧,欺骗买卖之嫌,却并无杀人之罪。
这要如何宣判,着实令曾英有些头疼。
曾英思忖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本官宣判,王二麻因不听劝告,肆意纵欲导致身亡,其为主责。
岳山往饮品之中加入春药,虽未杀人,但却是王二麻身亡之诱因,为次责。
罚岳山补偿王二麻之遗孀周氏二十两银子,及王二麻安葬之费五两。”
顿了顿之后,曾英看了一眼林渊,接着道:“此外,责令岳家茶坊即日停工,三年之内不许再酿造冰红茶。
林渊,与本案无关,还其清白以示公正!”
曾英的判决,总的来说还算是公平。
周氏得到了赔偿,林渊恢复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