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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才信服石子玉所说出的理由,他又想到这种理由又不占全面,他现在已经淡忘当时的情景。
米贵和石子玉边走边说话时,乌里哈的口中吐着烟圈打量着他们,他的年龄要比米贵小几岁,米贵总是称呼他为乌里哈,他就急忙和乌里哈打招呼说:“乌里哈,你来的还很及时,现在天色还算大早,咱们老早聚聚说说话。”
乌里哈说:“米老爷,我趁着你们往山顶上看的工夫,我就来到这个门口。”
米贵就指责他说:“乌里哈,你刚开口就把我说老成了,咱们该大该小的都有个辈份。
我俩个孩子还没有成家立业,我怎么就能当上老爷?”
乌里哈说:“村落里半大孩子称呼你为米老爷,村里有人就把这个称呼当成绰号。”
米贵醒悟了过来急忙更正说:“乌里哈,人怕起外号,地怕走小道。
这个外号起的把我的辈份抬高,我这么高的辈份这不成了闹着玩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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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玉在旁又笑着搭言说:“我说大兄长,你现在就是没有这个辈份,在过几年你就是这个辈份,你现在已经不是年轻的时候,四十出头的年龄就象五十出头的人。
这十年光景已经过去,在这个山旮旯子里窝的不成人样,你现在都没有当初年轻时的心态。”
乌里哈用目光上上下打量着石子玉说:“你不就是三家的那位石匠吗?你不认识我,我可是认识你,你经常在我们这个村落中帮工。”
石子玉就有些点头哈腰地说:“我这才听说你的名字叫乌里哈,你的口音怎么不像是草原牧民的口音?”
乌里哈说:“石匠,这可是要和小气候的水土有关。
在这个村落中,不管当初是从哪里来的人,只要是在这里不挪窝呆上几年后,原来从老家带来的口音都要改变,舌头根子都会变的发直发硬,侉声侉气的语调都要改变,最后都要变成本乡本土的生硬口音,说出话来冲的能把人顶个大蛤蟆爬。”
石子玉笑笑后不再言语,米贵认为乌里哈的话说的在理,他不仅又补充说:“石匠,乌里哈说出的还是那么回事。
我们当初在老家时,经常吃的是开花的馒头,还有快刀斩面,白面做的饭食都很软绵,我们家乡人喜欢吃面食。
我们家乡的水中含碱,要多吃醋才容易消化。
全家来到小气候这几年没有吃到一滴哒醋,我从来到这里落户后,我们家都没有买过一壶子醋,我更没有看到过一壶子醋,现在蒸出的馒头都不是开花馒头。
现在吃的都是些山野菜,还有自家地里种的五谷杂粮,喝的的更是硬朗朗的水。
在山区杂粮和水都是硬克物,全家人的口音就变的生硬,把乡音就着这些硬克物吃下去,现在脱口而出的就是本地的方言土语,有时自己听着都显得别别扭扭。”
石子玉连忙点头说:“你说出的这些话语实在,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吗!”
乌里哈对米贵说:“财主,自从你家建成这座四合院后。
原来的马架子立刻就变成深院高房,我这几年就没怎么往你们家来过。
现在我趁着有空闲,在你们家院里院外转悠转悠,我看看这砖瓦房是怎么建盖起来。”
米贵说:“乌里哈,我算什么财主,我们全家这几年除了盖房还是建房,盖了拆拆了盖,现在房屋院落不就变成这种模样吗?这几年所积攒的粮食都压在房屋上,还趁几亩土地和几头牲畜。
这个开春正是种地时候,我家抬手动脚就要用粮用钱,混来混去还是混个圆顶圆。”
石子玉说:“我说大兄长,你这不还有实物在吗?你折折腾腾这十年多也没给别人忙乎,这不都是为儿女打基础吗?”
乌里哈对米贵说:“你家现在不是这个院落,院落外还是有着场院屋,还有着那些牲畜棚吗?还给长活短工建盖的房屋,这片地带不都成为你家的地盘吗?”
米贵笑着说:“这是我和你们俩说话,我占的片儿是显的大些。
当初我设计着盖新房时,石匠在场,有人给我提议要我盖成三门斗和四门斗的房屋,我没采取老套子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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