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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平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憋狠了,没碰,脸都白得像张纸,想是一动不得动了已经。
眼神是涣散的,陆屿舟不确定谢江平还能不能看清楚自己。
人就是这样任他抱了一晚上,一动没动,一声杂音也没从身体中溢出来,乖得叫人心痒。
想肏坏他……陆屿舟眯了下眼睛,但好歹还有良知残存,没在这个时候动手动脚。
谢江平自己用手掐住下面那根肉管,怕自己躺在陆屿舟的床上,没忍住就尿了床。
陆屿舟去碰谢江平的手,想帮人松开,他倒无所谓谢江平尿在哪里,就是尿在他身上也不过是扔件子衣裳再洗个澡。
是他在折腾谢江平,没有给人憋坏了还反过来怪人的道理。
他又拍着谢江平的背,柔声哄着,“乖,放手。”
谢江平却白着脸摇头,茫然地抬头看天花板,眼睛快逼出泪水了,呜呜咽咽地,话都说不清楚,明显是难受很了,可就是不听劝。
陆屿舟气笑了,他没法子,想用强地。
便直接抓住了谢江平的手,要强行掰开。
不过他这个蜜罐里泡大的小少爷真是不如谢江平的力气大,当然这也不是掰腕子的时候……他没掰得动。
谢江平手臂肌肉鼓起,外冒着青筋血管,是用上了大力气。
一层薄汗裹身,在晨光里透着撩人的性感。
人难耐着喘息,知道的是难受很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欲求不满。
啧,陆小爷松了手。
他是清醒的,再这么跟狗较劲儿下去,狗屌就被他自己攥废了。
他拍了拍谢江平的脸,先要狗认人再慢慢哄。
“小谢,看我,我是谁……”
他摸着谢江平赤裸的身体,在人涨得发硬的膀胱处轻轻重重地揉按,他想,哪怕谢江平听他的声音认不出,调教了一年多,身体也总该记得他才对。
“小谢……乖乖,看看我,我是谁?”
一边儿轻按一边儿哄着。
“陆哥……”
谢江平的眼神凝了一刻,对着身边的陆屿舟呢喃道,泪水就溃然涌出。
“陆哥,狗狗忍不住了……饶了这次吧。”
“好好好,”
陆屿舟答应着,抽出纸巾给人抹了泪水,又擦了汗,他是真怕把狗憋坏了,“陆哥允你了,尿吧。”
狗被哄着松开了自虐的手,可恍惚间谢江平又皱了眉头,自顾自地胡言乱语着,陆屿舟听不清,但是见谢江平又攥了回去,大口喘息着要死掉,两根腿却夹得更紧了,泪水止不住地向外淌,两眼空洞,寻不到焦点。
陆屿舟只好凑近人唇边听人在说些什么胡话。
“您别……别”
“狗还能忍的……会乖的……您别,”
别不要了……
干白的唇启合着。
全身都被汗液浸得湿淋淋的,只有两片唇瓣龟裂起皮。
陆屿舟吻上那唇那人,把那些惹人心疼的话堵住,不敢再听。
他攥住谢江平的手腕,欺身压上去,用力去挤压那鼓胀到硬挺的地方,按到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谢江平眼白外翻,身体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直要人怀疑下一秒就会断掉,陆屿舟趴在人耳边低语着,“忍什么忍,主人想看你失禁的骚样。”
“尿出来,就在这里,我说是命令,狗狗不听话了嘛?”
很显然在谢江平不清醒的意识里还有另一个陆屿舟在发号施令,那个人是个不顾谢江平身体痛苦和折磨的混蛋……自以为是,听起来很像他了已经。
害怕被丢弃,所以就强迫自己做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忍到崩溃,也不敢有丝毫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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