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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回去给我杀!”
刘浔把张大发逼进花厅一看,厅内空无一人,后窗户也开了,就知钱江和萧朝贵已经逃走。
急得刘浔直跺双脚,扯开嗓子喊道:“还不决给我追,一定追上杀掉!”
当张大发等人追到后墙,钱、萧二人早已越墙逃出了知府衙门。
刘浔见钱江和萧朝贵越墙逃走,眼珠子都冒血了,马上命令张大发:“快调骑巡!”
张大发立即跑去给巡捕房送信儿,调来三十名骑巡,配合知府衙门的三班人役追了下去。
萧朝贵和钱江逃出府衙,顺着后院墙向西逃去。
他们原想回社学,可是刚一拐弯儿,突然发现有黑影晃动,知道前面有人堵截,就不敢回社学了,又拐回来,往东边跑。
跑着跑着,迎面又碰上了骑巡。
萧朝贵眼疾手快,拉着钱江钻进了胡同。
这时,钱江已跑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对萧朝贵说:“三弟,你赶快走吧,愚兄走不动了。”
萧朝贵板起脸说:“我怎能把你扔下不管?你我弟兄,活要活在一起,死要死在一块儿。
来,我背着你走!
钱江怎能叫他背呢?两个人争了半天,最后朝贵拖着钱江就往前跑。
说也倒霉,他俩走进一条死胡同,二人磨身又往回返。
哪知转身一看,骑巡和衙役已把胡同口堵住,再也跑不出去了。
萧朝贵急中生智,抬头看看两边的院墙,有一丈多高,他纵身跳上墙头,忙把腰带解开,往下一扔,三下五去二,就把钱江拽了上去。
官差刚刚追到墙下,两个人已经跳进院内。
官差们站在墙下,瞪着眼睛大喊:“上墙了!”
“逃到这个院里去了。”
张大发擦擦头上的汗,马上派人把四外守住,自己领几个人来到这家的大门口。
他光顾抓人了,也没抬头看看这是谁家,上了台阶就“砰砰”
地砸门:“开门!
开门!”
把大门几乎砸裂。
时间不长,就听院中有人说话:“来了,来了,什么事儿呀,这么着急!”
接着,有人把门打开,张大发迈步就往里闯。
那个开门的人一伸手,把张大发拦住:“慢着!
你们是干什么的?没经我家主人允许,怎敢进来?”
张大发拧眉瞪眼地喝道:“我们是知府衙门的,奉知府大人堂谕,前来捉拿逃犯。
你还敢拦吗?”
开门的人听了一笑:“嘿嘿!
我不管你是哪儿的,没有我家主人的吩咐,就不能放你进来!”
张大发还想发作,旁边有个差人用手一拉他的衣襟:“张头儿,您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张大发愣了片刻,然后晃着脑袋,先往门外看看,但见起脊门楼下面,是九瞪青石的台阶,左右还有一对石鼓,黑油漆的大门,兽面狮子叼着铜环;再往门框上看看,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挂着一面铜牌,牌上镌着铜字,左面是几溜拐弯儿的英文,右边是一行中国字,上写“神甫梁宅”
。
张大发情不自禁地一缩脖子:“哟!
怎么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