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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侯把文书的工作丢给了夏宏将军,十年前,北疆分权,明亲王带队宦官当做监军。
因为有监军在,军令下达迟缓了不少,持剑侯怕自己暴脾气上来杀了监军,所以每次扯皮都是夏宏去。”
曲渡边一笑,“外公不喜欢麻烦。”
阿湘公主:“对了,差点忘了,我这次带来的东西里,还有持剑侯塞上去的木匣子,让我送到乌老夫人手上。
不过现在都搁置在公主府,我回去之后就差人送去。”
曲渡边听罢,站起来朝着阿湘公主拱手行了一礼,“姑姑,侄儿有个不情之请。”
阿湘公主抬手扶住:“不必如此,快坐快坐。
你说吧,能力之内,我定然办到。”
曲渡边道:“并非大事,只是请姑姑亲自去趟持剑侯府,跟外婆说一说外公的近况,多说一些,日常也好,您稍微编一编也罢,外婆真的很想他。”
纵然有信件往来,也不如亲见之人言谈细说。
就算只宽慰一分也好。
阿湘公主:“小事而已。”
一日来,她听闻了不少七皇子的事迹,感觉是个闹腾跳脱的孩子,但没想到其实心思这般细腻。
她看这孩子越发顺眼,温和道:“姑姑在京还有一月才走,要是还有别的事,也可以来找我。”
曲渡边:“谢谢阿湘姑姑。”
他们在顺宁宫吃了顿饭,阿湘公主见了织仪,夸了句漂亮,又说她到了该选驸马的年纪,可以早日相看起来。
一番客气闲谈。
午膳后。
曲渡边跟着阿湘公主一块去了公主府,拿上持剑侯塞上来的木匣子,去了持剑侯府。
他们走后。
郭贵人显得忧心忡忡起来。
她在看见阿湘公主的那一刻,一直隐藏的焦躁和担忧就好似被针扎破了个口子。
她对宣妃道:“陛下应该不会再选公主去北疆和亲吧?”
宣妃:“北疆现在平稳,阿湘公主也没有力不从心,陛下没有表露要再度和亲的意思。”
郭贵人:“那陛下也没有明说,不会再和亲一位公主,加强对
亲近大周的部落的扶持不是?”
织仪差了两个月,但也即将十五岁了。
思和还小,适龄的公主就织仪一个。
宣妃道:“眼见着这几年是不大可能的,要是想要杜绝和亲的可能性,给织仪仔细招个驸马便是。”
郭贵人发愁道:“就怕织仪不愿意。”
她要不然跟着观星司的副司主学数算,要不然就是去谢家帮元姐儿准备成婚的一应物什,脑子里根本没有招驸马的那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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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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