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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道歉都这么趾高气扬。”
“我没有道歉的意思,一点都没有。”
他强调最后一句。
“我会被你活活气死!”
能气到活蹦乱跳显然她的复元能力极好,杨洛心想。
那天幽怨的眼神和现在的光火灼灼相比,他宁可选后者。
“放心,等你气死,我会负责为你勘验。”
但他怀疑除了脑溢血外她还会有其它死因。
“休想在我身上动刀!”
这死人!
非要气得她火冒三丈不可吗!
何夭夭气得拿花丢他。
“还你!
本姑娘不屑收!”
“你很难伺候。”
他那是哪门子的伺候法?“我还以为所谓的伺候是送鲜花、请吃饭、请看电影、出去兜风散心,把对方当神看待才叫伺候,什么时候伺候这词的意思换成惹火对方、冷嘲热讽来着?”
送鲜花?请吃饭?看电影?兜风散心?“你得寸进尺。”
人心不足蛇吞象。
“是你理亏在先!”
杨洛把花塞进她怀里,可怜的花束在两人你推我丢之间早就伤痕累累不复先前的花红叶绿。
“这是鲜花。”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
这斯乱没好气。
杨洛二话不说,拉她往外走。
“你、你干嘛?!”
没头没脑的,他又哪根神经不对劲了,何夭夭努力稳住重心,偏偏就是禁不起杨洛大掌一拉,被迫踉跄跟着走。
“你发神经啊!”
“吃饭、看电影、兜风──这些都是你要求的。”
“什么什么鬼?!”
“你不是要我伺候你?”
“我──喂!
等一下,我的皮包放在办公室……”
检察官杀人能不能减刑?何夭夭问自己。
她不是好杀之徒,只是想为民除害,替世界除去杨洛这个没天良的男人。
照他那种伺候法下去,没有人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