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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都几点了啊,都十二点了,你把你男人我晾在这里,自己跑出去跟别的男的吃烧烤,你这种,放古代,得脱光了浸猪笼。”
晏溯狠狠咬了一口烤鸡翅说:“这鸡翅烤的不好吃,外面一点儿也不焦。”
许菖蒲笑了:“估计是天冷,就焦不起来吧。”
晏溯把烧烤丢回袋子里,洋洋得意却得理不饶人说:“你别以为给我带这么点烧烤,我就原谅你,没门儿。”
许菖蒲坐在车内,看着车窗外飘起的细雪,心想着,其实这烧烤就是没吃完才带给晏溯的,他真没想带这么难吃的烧烤给他吃。
晏溯拉过许菖蒲,笑得不怀好意:“这都大半年过去了,四舍五入,我两都十八了,十八也就意味着是青春期的尾巴了,人家电视剧里播放的校园青春打胎剧孩子都打掉了几个,我两还没那啥……我觉得非常不科学,今晚夜黑风高,车内风景特别好,不如就……”
许菖蒲看着晏溯越凑越近的脸,那爪子竟然摸到他的大腿,逗弄似的的摩挲着。
他一巴掌拍在晏溯手上:“别动手动脚的,有多远死多远。”
晏溯手背都被拍红了,可他依然没有收回手,深情款款的看着许菖蒲,声音呢喃着:“你看你出去跟别的男人私会,我都没说啥,再说了,我如果真的把你怎么样了,这天黑风高的,你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前方司机扭回头:“小少爷,大少爷让我看着您,说强|奸未成年是犯法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去做污点证人。”
晏溯瞪了司机一眼:“那你年度奖金不想要了,我会跟我哥说你摸我屁股,恭喜你,不仅重新成为待业油腻中年,你还要被挂上猥|亵未成年的罪名。”
司机目光哀婉的看着许菖蒲,“抱歉,我已经尽力了。”
继而,他目光转向晏溯的时候,哀婉不见了,眼神激动而欣喜说:“小少爷加油,你最棒啊,我会给你做伪证的,需要我帮你找绳子把他捆起来了吗?”
许菖蒲:“……”
晏溯:“不用。”
司机:“那我下车去抽根烟,您完事了喊我。”
晏溯:“不用。”
司机尴尬说:“……不太好吧。”
晏溯不耐烦:“你个猥琐的油腻中年大叔想啥呢,我就是想亲一下啊。”
许菖蒲淡淡看着晏溯,晏溯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嘴欠。
晏溯凑近许菖蒲,按着许菖蒲的头,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别怕,在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干那缺德事,亲嘴不违法吧,来,不再亲一口,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许菖蒲气笑了:“你这个泄心头之恨的方法挺奇妙的哈。”
晏溯在说话的间隙还不忘记啄一口许菖蒲的嘴:“好说,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你看我大冬天的火气难消,还要为你憋着,太难得了,给我自己点个赞。”
许菖蒲在晏溯扭过头的时候,伸手去牵他的手。
晏溯立刻反握住许菖蒲的手,就算握着这只手让他心痒难耐,他依然要握着。
这一拉,就拉过了整个高三学期,从冬走到春,又从春走到了夏。
在高考的前两天,同学们撕了书,在教室外走廊上稀稀落落天女散花般撒着,纸片如同飞舞的蝶洒向大地,无数的纸片从四面八方的教学楼飘落下,所有高中的时光跟着那纸片飞舞着、散落着,直到最后的尘埃落定,离别悄然来临。
老班拿着课件,跟往常没什么不同,走到教室外吼了一嗓子:“上课铃打了,你们耳朵呢?还不滚进去上课。”
学生连忙把手里没撒完的纸片撒完,转身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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