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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邪的虫子,大补也不能吃,如果我们吃了,不就和蛊魔一个样了吗?”
樊守说道。
“你少装了,之前的乌金水蛭你不也吃了吗?”
樊雅气愤的朝樊守吼道。
樊守立马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之前吃了蛊魔的乌金水蛭?”
樊守这话一问,樊雅沉默了好一会。
我都忍不住看向她,即使屋内的灯泡光线昏暗发黄的,可是她脸上突然变白的脸上,还是没掩住。
我仔细想想,我和樊守确实没有告诉过樊雅我们吃过乌金水蛭的事情,只说除了蛊婴。
她过了好半天才说道:“你们身上能解血蜘蛛的毒,不就说明是吃了这样的东西吗?而且,当时这个女的除腹蛊虫的时候,你就说了,她吃了乌金水蛭不怕黑寡妇的毒呀!
我就猜到你肯定也吃了。
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樊守就看她的目光没那么锐利了,“乌金水蛭又不是钻到人脑袋里吃脑浆的,只不过是吸收蛊婴身上的养分而已,没腹蛊虫这么恶心。”
对我来说,都一样恶心!
一想到自己吃了乌金水蛭,这会我又开始吐了。
樊雅随后就埋怨他把腹蛊虫给烧成灰,说他嫌恶心不吃,她不嫌弃啊什么的,樊守被她吵得烦躁死了,就推她出门了。
她出来后,我就赶紧要进屋,免得被她又下毒手。
可她却白了我一眼,鼻哼一声就走了。
她一走,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刚好准备进屋,就听到樊雅惊叫一声,随后朝我们这边又跑了回来。
樊守听到她的叫声就跑了出来,看向樊雅那边。
只见樊雅跑过来后,一下抱住樊守,“阿守……三叔公要杀我!”
她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那个三叔公肥胖的身体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麻布裤衩,头上围着头巾,手里举着一把带血的斧头朝这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因为路上没灯,所以,并不能看清他脸上表情是什么样的,但知道他脸上好像沾着血。
“三叔公他们之前不是修桥后离开村了吗?”
樊守将樊雅推开。
可她就和身上沾着胶似得,很快又搂住樊守的腰。
本以为她只是想趁机卡油,等三叔公越来越近,而且是朝我走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故意拖住樊守,就是想让三叔公拿斧头砍我吧?!
我一想到这一点,就赶紧要往屋里跑。
可樊雅这个时候居然把樊守推进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下将门关上了,我就被挡在门外了。
这个死女人!
我伸手就拍门,“让我进去……呃……”
我刚喊出声,三叔公人没走过来,一把斧头就扔过来了,幸亏他没扔准,斧头扔在了一旁的木头墙上,可吓得我一屁股就跌坐在地,恐惧的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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