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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气的骂了我几句,随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腾空了,原来是被他抱起来了。
我忙挣扎要下来,“你快放开我,不然你也会被腹蛊虫钻进身体的。”
“它没吃光里脑浆,暂时是不会出来的。”
这话不是樊守说的,而是他身旁的樊雅说的。
我闻言,吓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呜呜……我要死了对吧?”
“烦你,快给我闭嘴!”
樊守朝我吼了一句。
我才不管这些呢,死都要死了,所以,就算他吼我,我也还是要说,“我麻烦你们在我死前,借部手机给我,我要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我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我要是死了,他们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
樊守朝我吼道,只是声音有点变调。
樊雅也忍不住骂我,“你哭哭啼啼的干嘛呀,吵死了!”
樊守抱着我本来是走的,现在变成跑了。
我不知道他要抱我去哪,反正我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求他们给我拿手机过来报平安。
我真的怕自己十几分钟后就死了,然后根本就没机会给我爸妈打电话了。
但樊守和樊雅再没理我。
没到十几分钟,大概几分钟后,我就被樊守抱着进了一栋房子里,进去后,他还问了句樊雅,“你家水缸在哪?”
樊雅指了指后院,“我让樊子之前给我抬到后院,留着浇花去了。”
樊守就二话不说,抱着我去了后院,然后就噗通一声,把我给丢进去了。
我不备他这么一丢,掉进去之后,呛了好几口冰冷的水。
等我勉强从大缸中挣扎站起来,将头冒出水面,我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并且把住缸边缘处,就往外吐水。
樊雅见状,躲到一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真恶心。”
樊守却拉起她就往屋里走,一边走还一边问她有没有刺蛊虫、黑寡妇什么的蛊虫。
压根就不理会我了。
我这个时候被冰冷的缸水泡着,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就考虑着要不要爬出来,但又一想,樊守把我扔进缸里,肯定有什么原因,所以,就没动。
这时我感觉大腿处传来腹蛊虫游动的感觉了,吓得我“啊啊”
的直叫唤。
这种时候,我突然想谁能痛快的给我一刀,这样我死了还能利索点。
不然这样死真的太受折磨了。
大概过了能有十来分钟,我还是全身变热,视线模糊起来,眼睛好痒,我想伸手去揉,可我已经不能自主的控制我的身体了。
慢慢的,我整个人就开始沉进缸里,水堵住我的鼻腔,我感觉到憋闷感,可我就是没法动。
我心里很清楚,那条虫子是钻到我头颅里,准备要吸食我的脑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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