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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痴缠了半月,秦策这才回去准备婚礼。
没错,周允晟答应嫁入豪门当侯府正君。
几辈子的老夫老夫,还有什么矫情可言?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应该珍惜,否则下一次轮回,又不知这人会流落到哪儿去,跟谁攀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半个月当中,章家瑞也没闲着,四处使人打听朱家秘事,准备整治朱子玉。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得到一个惊人的内幕,被朱家撵走的一个婢女竟然说朱子玉是个哥儿,眉心有一点朱砂痣,平常都用脂粉盖住。
回想朱子玉过分昳丽的面容,章家瑞当即信了八九分,命人趁朱子玉在街市中闲逛时兜头淋一桶水,还遣了一位老妪冲上去擦拭,把他眉心的朱砂痣擦了出来。
围观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在有心人的宣扬下,这事不到一天功夫就传得路人皆知。
章家瑞适时出面要为朱子玉指婚,人选还是那个赌棍,原剧中不但掏空了朱家,还把朱子玉折磨的生不如死。
媒婆领着人上门的时候,周允晟笑眯眯的将他们迎进去,刚落座,话还未说开,门房便通禀道,“神威侯来了。”
“侯,侯爷怎么会来?侯爷跟朱家是什么关系?”
媒婆只听说章家跟侯府关系匪浅,可没听说朱家跟侯府也有交情。
否则章大人哪能这样整治朱子玉。
“他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周允晟捧着茶杯,慢吞吞的撇着浮茶沫子,也不说亲自前去迎接。
章家瑞既然上赶着找死,他绝不会阻拦,否则凭一个老妪哪能近得了他的身。
秦策使人将一百二十台聘礼收入库房,这便大步来到正厅,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人,立即走过去亲吻他发顶,素来冷峻的眉眼充斥着浓浓的爱意与温情。
媒婆和赌棍看得眼睛发直,末了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原来最深藏不露的不是章家,而是朱家啊!
看样子,这朱子玉才是真正的侯府正君。
“他们是何人?”
秦策挑眉看向二人。
“一个是冰人,一个是章大人亲自给我指的夫婿。
你不知道吗?前些日子章家想买我西边那座山头,我不答应,这便想着拿捏了我的婚事,把我老朱家从根儿上拔干净。
也不知是谁,当初指着我口口声声骂我为富不仁横行乡里,如今再看……”
隐去未尽的话,周允晟轻蔑的笑了。
秦策听了火冒三丈,握住他的手置于唇边亲吻,冷哼道,“什么章大人。
我高兴了他就是章大人,我要是不高兴,他什么都不是。”
话落指着早就吓瘫的媒婆说道,“你给章家瑞带个口信,就说我秦策能扶他上青云,也能打他入深渊,让他好自为之。”
媒婆连连点头,在赌棍的搀扶下就要离开,却听周允晟冷冷开口,“什么猫啊狗啊的也敢上我朱家提亲,真是不知死活!
来人,把他的手筋给我挑了!”
就是这双手,无数次把朱子玉推入生不如死的境地,还留着它作甚。
赌棍吓得痛哭失声,秦策却破天荒的大笑起来,一边亲吻爱人细腻的脸颊一边冲侍卫挥手。
两名侍卫利落的摁住赌棍,把他手筋给挑了。
两人趾高气扬的进门,狼狈万分的出来,被乡民们看了个正着。
媒婆不敢耽误,立即跑到县衙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