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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扶着雍正走出宫门的时候,就看到四皇子弘历和一美貌绝伦的女子手牵手站在前面,他们身后竟是一群身着铠甲的武僧,先前被雍正召来商议太子登基之事的大臣们和太子都被武僧们以武器挟持着,不少侍卫受了伤,还有众多侍卫碍于太子、众大臣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
末月是知道诛仙本事的,他怎么可能被一群武僧给制住,当即传音给他:“诛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事,此事父皇说由他亲自处理。”
诛仙轻轻回应了末月一句:“你若看不惯,就先回东宫避一避,除了这里,其它宫里都防卫的很好,这里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好瓮中捉鳖。”
“没事的,我可是太子妃,遇事就躲避可不行。”
末月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雍正要给诛仙上一堂什么样的课。
仿佛察觉到末月的疑问,雍正气息不稳,脸色铁青的问:“弘历,你在做什么?想逼宫造反不成?”
“父皇,儿臣怎会造反?”
弘历面色沉着,语带不甘的道:“可是父皇太过偏心了,儿臣本是带祥瑞降生的真龙天子,然而就因为庶子出身,就不被您看重,处处偏心嫡子,还把属于儿臣的太子之位给了您的嫡子,这让儿臣怎么甘心,儿臣也是您的儿子,就因为庶子出身而输了一切。”
雍正怒极反笑,嘲讽的道:“所以你就贬嫡宠庶,在王府内处处辖制正妃权利,累的你两嫡子一嫡女早夭,宠的庶子无法无天,公然折辱嫡母,让太子妃都看不下去了,特意为你王妃求了一道带着唯一剩下的幼嫡分府别居恩旨,嫡庶之道是传承数千年的道理,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于朕,这十几年来,朕自觉无愧于你,也无愧于弘时弘昼,你呢你对自己的嫡子能无愧于心吗?”
弘历闻言脸色愧色一闪而过,一旁高桃瑶见了心中气恼,这十三年来,她简直没有什么顺心的地方,弘历本来是她一个人的,对她言听计从,但自从牛贱人将高家另一个容色不在她之下的庶妹送给他之后,弘历尝了甜头,对女色很少节制。
后来,甄侍妾又入了府,那个瘦马出身的女人花样更多,使弘历十分迷恋,直到雍正处置了甄家,他才冷静了一点,不敢再明面上宠她了,到了来年,牛贱人又给他挑了一个容色更佳的嫡妃,在他母妃的挑拨下,他竟然对那个女人也不错。
真真是风流多情的痞子,反而是拉拢朝臣之事毫无进展,她无奈之下,为了心中目标野望,一边努力拢住弘历的心,一边利用美色引诱好色的朝臣等为她效力,用仙宝、佛法等拉拢那些上了年纪怕死的众臣们,然而这都是没有兵权的文臣,武将们可不好得手。
太子其人太过敏锐,一旦武将被她拉拢,表现稍微有点异常,就会被他排除到圈子之外,察觉到太子厉害手段后,她也曾为了消除威胁,用仙宝暗算他,然而太子龙气护身,诸邪不侵,万法不沾,根本起不到作用,他的太子妃也一样。
她猜测太子、太子妃和皇帝一样,受龙气庇护,只能用凡人手段解决,当时她无法可想,直到过了不久,她因身处尼姑庵,所以对某些变化十分敏锐,发现尼姑庵的香火差了不少,主持还说很多寺庙都过不下去了,她一时好奇去查了查。
才发现雍正、太子他们父子竟然是信道抑佛之人,太子妃更是只拜多宝天尊,上行下效,那些朝臣贵人们都纷纷模仿,使道门截教一脉渐渐兴盛起来,相对的属于佛门的寺庙就受着明处暗处的不少打压,勋贵大臣们的女眷不在去寺院里求神拜佛。
朝廷为了平抑土地兼并也颁布了新的寺庙法规,将寺庙定了级别,每个级别的寺庙限定了可容纳僧侣人口和土地数量的限制……佛门的日子很快不好过起来,估计很快会衰落下去,面对这种状况,其他人最多感叹一句,高桃瑶来自后世,十三棍僧救唐王的电影、电视剧没少看。
自然知道佛门可也是一股不弱的兵力,当下决定好好拉拢这些被朝廷打压的僧众,将他们武装起来,既然朝廷的兵力拉拢不过来,那就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下定决心后,高桃瑶捡起扔下的经商手段,再次经营期起产业,加上心中记恨高家对她的背叛。
竟重点掠夺高家的商机,把高家打击的败落下去,而她利用敛来的钱财,将有潜力的僧众聚集到某些远离人烟的大寺庙内,关了山门,闭庙练兵,好不容易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而这股势力让被那些女人迷惑,又听闻她和某些人不清不楚,渐渐疏远她的弘历又亲近起她来。
为了讨好她,将她接回了郡王府,先是侍妾、后是庶妃,更是在雍正那跪了两天,给她求了侧妃的名分,在她的暗示下,利用其他女人的争嫡之心,将自己的嫡子、嫡女先后解决了,最后一个在王妃跟太子妃哭诉后才保下来,却也带着孩子搬了别处居住。
而这十几年来,高桃瑶容颜不改,没有生下任何子女,她猜测大概是因为她修行佛法,又用了许多天宫宝物,身体早已经不是*凡胎,凡人根本不能令她受孕的原因,反正男人都是她利用的道具,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
只是从弘历注视她越来越恐惧、愤怒与渴望的眼神,她心知弘历的想法,恐惧她拥有的势力和手段,愤怒与她逼迫他抹杀了自己的孩子,渴望她容颜不改、青春永驻的手段,他怎么想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暗示而已,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获得她手中的势力,又怎么会去杀子。
就算与她离心离德也没关系,他现在全部都在她的掌控之内,等她彻底掌握整个朝廷之后,弘历也就没用处了,而雍正既然得不到,就把他和他所爱重的一切都毁掉好了,高桃瑶扫了眼扶着雍正的末月,对这个运气好到逆天的太子妃,她又妒又羡。
从收集到的消息里,可以明显看出雍正对她不比寻常,十分在意她,凡得了好东西最先想到的是给太子妃,随后才是太子和皇孙们……既然你这么在意她,一会儿先把她毁了好了,不知你到时候亲眼看着这一切,会是怎样的心情,会和自己噩梦般成了周侯爷的女人。
从此失去成为你心头朱砂痣、白月光资格时更难过吗?高桃瑶眼中暗色一闪而过,面上却对弘历温柔一笑道:“王爷何必多说,自古皇位之争,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史书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等您成就九五之尊,其他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瑶儿你说得对,父皇从未对我手下留情过,我又何必犹豫。”
弘历没办法忘记在乾清宫门外跪了那两天两夜,被来来往往大臣们差异注视的屈辱,那时候起他就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所有人都跪拜他,再不给任何人下跪,在那之前,为了得到一切他必须忍。
忍着高桃瑶给他戴绿帽子、忍着杀死子女的罪恶感、忍着冷眼旁观高桃瑶折磨他爱妾的痛苦……终有一日,他要把高桃瑶挫骨扬灰,弘历心中总这么恶狠狠的想着,但一和高桃瑶对视,深藏心中的恐惧就会浮现,让他不敢做任何轻举莽动。
反射性的对她回以温柔一笑,心里想,也许等自己成为皇帝就能够对她出手了,面上却无限温柔的道:“瑶儿,等到时候本王会让你成为最特别的女人,天下不会再有任何女人比你更尊贵。”
雍正被这两人恶心的够呛,当即面色一沉,冷声道:“弘历,作为朕的儿子,作为父亲,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俯首就擒,朕就不以造反之名问罪与你,留你一命。”
“父皇,如今成王败寇,您已经是输家了,何必冥顽不灵,若您亲自下旨废去太子之位,并传位给儿臣的话,儿臣愿意尊您为太上皇,奉养您直至终老,若您不愿意,那么父皇病重大行,太子忧思哀毁过度病逝,临终前传位于皇四子的诏书将传遍整个朝廷。”
弘历一向怕这个父皇。
见雍正病重之躯,太子、朝臣们被挟持着逼宫到跟前,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却仍目光冷肃,神色镇定,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态,心中十分不安,总觉得要不好,口气不由变得强硬,牵着高桃瑶的手力气渐渐增大。
惹得高桃瑶冷看他一眼,暗道没用的男人,兵临城下却面色不改,一派帝王风范的雍正更令她心中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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