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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下狼狈的人是她。
徐轻音皱起眉头,偏头避开他的视线。
“徐轻音。”
他又叫她的名字。
叫完又不说话,不知道要做什么,跟裴玉成一样都是个神经病,一样的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破事的狗东西。
“为什么不求我?”
在他拉开裴玉成的那一刻,他就站在她的面前。
徐轻音是能看见他的,也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她该向他求救的不是吗。
可面前偏着头的人因这句话错愕转头,一脸难以置信。
徐轻音重复一句:“求你?”
他没应声,安静等她后话。
“裴观仪,你是在搞笑吗?求你?你以为你是谁!
我他妈凭什么要求你!
我他妈凭什么要求你这种人!”
原来裴观仪从头到尾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在等她向他低头祈求,是想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看她对他摇尾乞怜吗?
是她如今的处境还不够凄惨吗?
是她所受的磋磨还不能让他满意吗!
“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帮你解决一切。”
面前的男人冷冰冰地吐字,吐出的字也化作了冷冰冰的尖锥,根根刺进徐轻音的心脏。
他把她当什么了。
徐轻音气笑了。
“帮我?”
“什么叫‘帮我’?是我活该受那些蠢货的气吗?是我害死你父母的吗?是我想嫁给你的吗!
!”
“是你!
都是你!
明明都是你!
!”
“我所有的委屈,我所有的不幸,我如今所遭受的一切,明明都是你带来的!”
“是你爸妈害死的我爸妈!
是你一直纵容着裴玉成那个狗东西!
是你一直默许关家对我的那些侮辱和轻视!
!”
“帮我?你以为你是谁!
裴观仪!
我不欠你什么!
我更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帮忙!
你让我恶心,你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让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