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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也穿衣服和脱衣服速度一样快,三下两下就穿戴整齐,还帮池羽把衣服从玄关都拣回来。
也包括自己那件黑色帽衫。
池羽看他这架势,先愣住了:“你着急走?”
他差点以为梁牧也就是来开房办事,办完事儿提上裤子就要走人。
梁牧也只是说:“有个东西忘记拿。”
他把衣服递过去,还帮池羽一件件穿上,又把三角巾给他重新套上。
池羽问:“车钥匙?“
“在我这儿。
“
“可乐……”
“嗯,拿着。”
池羽不明所以,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梁牧也步伐迈得很大,比他进门的时候还着急似的,两根指头牢牢捏着池羽的手腕,左绕右绕带他回到了停车场。
他车停得很偏僻,池羽在积雪上被他拉着跑,手里还拎着半瓶可乐。
俩人都是一步三打滑,可算是到了车旁边。
“落下什么东西了,要我跟你一起取?”
池羽想来想去,需要两个人拿的,他也只想到一个东西,“哦,雪板是吧?你的还是我的?”
梁牧也看他估计这辈子思维也跳不出雪场这个圈了,也没跟他计较,轻车熟路按开后备箱,探身在自己的书包里翻找。
外面雪下得很大,他便又拉了池羽一把,示意他坐进来避雪。
车内灯光很暗,池羽带着满身风雪钻进汉兰达扩容后的后备箱,便看见梁牧也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大件的东西。
“这是……”
还没等问完,他便了然。
雪山形状,winterlasts的赛会logo。
海洋纤维塑料很轻,在夜色里面泛着金色的光。
是他第一名的奖杯。
池羽咬着嘴唇,心情复杂。
良久,他说了句:“本来……其实,也无所谓。”
奖杯是虚的,成绩是实的。
池羽不太会说话,此刻跟他又没有防备,总是说完了才意识到话不太漂亮,就又补充道:“还是谢谢你。”
他伸手去拿,可梁牧也第一次竟然没松手。
“还是有所谓。”
他看池羽像拔河似的,把奖杯又往自己怀里使劲拽了一下,这才松手递给他,“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拿不走。”
池羽就抬起眼睛,挺认真地看他。
梁牧也以为他要发表长篇大论来反驳,可池羽却把奖杯一扔,整个人又扑上来,把他压在一叠雪板上,他后背都有点痛,就又出声提醒池羽:“看着点,别再碰着哪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池羽突然又上头了想亲他,可他闭着眼睛凑近前的样子很招人,他也没空思考对方的逻辑,就跟他又滚到一起。
梁牧也在酒店里面做到了心满意足,难得又有服务精神,把池羽按倒在中间一块平地,扒下来他的裤子,把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含进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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