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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诗句,或许他也是在看了许多世间纷杂后,突然在安静的林间,感受了这份宁静吧。
“简忻,我打算过些日子搬到镇上住。”
绣娘突然开口。
“绣姐怎么突然有这想法?”
想到祥和村的和谐宁静,简忻有些惊讶。
“顺民已经十岁了,也该去私塾读书了,这村里又没有先生,总不能把他耽误了,所以我打算送他去镇上上私塾。”
绣娘看着一旁玩耍的顺民说道。
“绣姐不是一直在教顺民学问吗?”
这是简忻最为讶意的地方。
这个时代,一般的村妇怎可能懂得这许多,可绣娘不仅识字,还明白许多让简忻都佩服的道理。
当然,还是有一些简忻不喜欢的古板,毕竟绣娘是古人,即使明得许多道理也还是有其局限性的。
“那些都是女人家微薄所见,如何及得上私塾。”
绣娘开口道。
“绣姐不要这么说,女子的见识哪儿比男儿差了,我觉得绣姐比那些男子要厉害多了。”
简忻反驳道。
绣娘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着绣娘淡淡的笑容简忻不禁气愤:“我不喜欢绣姐现在的笑容,总觉着是在看简忻任性。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觉得只是因为男子们统治着社会,女人成了依附者,而男人们又器量狭小,容不得女子比自己厉害,于是,即使出了杰出女子,男子也将她掩盖掉,才让女子不自知。
我一直以为绣姐是明白的,以为绣姐的认知会与别家女子不同,没想到绣姐也是这般想法。”
简忻最不满古代的便是男尊女卑,这个时代虽不曾有明确的地位区别,可有钱有势的人家就会养歌女,又何尝不是另类的将女子放低一等。
一时间沉默,只剩下夏日特有带着闷热的蝉叫声。
许多年后,简忻才明白自己今日的话是多么的幼稚,绣娘不是不明白,只经历了这许多,磨得只剩下一颗无奈的心,那淡淡的微笑不是看不起这话语,而是思绪的惆怅。
绣娘看着简忻,脸色变了变,良久,才叹了口气。
毕竟是年轻没受过挫折的姑娘家,如果不是经历了小姐的事,怕是我也是这么想吧。
想到小姐,绣娘脸上现出悲伤,若不是小姐的聪慧超过世间男子,也许便不会身陷牢笼,死的如此悲惨。
如果当年自己不那么无能也许……
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也许老天让这个与小姐如此相像的女子出现便是为了让我祢补当年没有保护好小姐的缺憾。
想到此,绣娘仰起脸,望向天空,心中变得坚定,当年保护不了小姐,如今就让我保护好这个与小姐如此相像的女子吧!
鸟儿突然慌乱的飞起,安静的小道上,远远的扬起一阵灰,;一辆马车突兀的出现在这羊肠小道间,惊得简忻绣娘站起。
只见马车冲的飞快;车厢不停的晃动;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那马车冲到简忻附近方停住车身;扬起的灰尘令简忻眯起双眼向旁边退去。
驾车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目长的很是清秀;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让人不忍心苛责。
“阿享,怎么把马车停下了,刚才的速度很好,正好能让我去火。”
车中传出有点任性的少女的声音,车帘随着声音掀起,修长的五指支起车帘衬得指间蔻红分外明艳,莲藕般芊臂因掀帘的动作微露于袖外。
少女身子微倾露出一张十四五岁精致的小脸。
只见其发梢微乱;微风拂过,几缕散落的青丝紧贴脸颊,两弯细眉轻扬;透出丝丝灵气与顽皮,小巧的鼻子微皱,带着点点娇气,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嘟起却不影响轻灵气质。
好美的女子,只可惜还带着一点稚气,再长大些怕是个祸国殃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