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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番的追问让苗文志意识到他无意中给女警察开了新话题,他不耐烦地皱起眉,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屠斐丝毫没有打断停下的意思,苗文志发现越回答,问题越多,屠斐似乎就是要证明,他根本不爱他老婆。
“我爱不爱我老婆跟你什么关系?!”
苗文志挑明地问,屠斐哦了一声,表情是苗文志意外的淡漠,“我是想问,你知道你老婆的钱每个月都花在哪里吗?”
不等苗文志说话,屠斐继续补充,“据我了解,你每个月开大车,每趟都不少赚,一个月最多能拿到上万,全部交给老婆,自己身边几乎不留钱,按理说你们家的日子不会太差,为什么现在还在通津市住着15平米的破房子?”
苗文志的脸上仿佛被蒙了一层灰,他阴沉着脸,冷笑道:“这不用你管。”
“你在外拼死拼活,喝点酒都得在海京市背着老婆喝,你在家里这么没地位吗?还是你做过对不起常雅艳的事,亏欠了人家?”
屠斐的话刺中苗文志作为男人最在意的尊严和面子,他怒声反呛,“你tm放屁。”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屠斐冷眸死死地盯着苗文志,“你们家里的事不解决,你一辈子都得在家里低声下气,你挣的钱,你一分钱拿不到,说不准你老婆的钱还拿出去给别人花……”
“你闭嘴!”
苗文志气急地拍桌子,丝毫不顾自己手背上的针。
屠斐清冷地笑,“看来你也是知道的嘛。”
苗文志红着眼睛怒瞪屠斐,“你不是问案情吗?干嘛问我家里的事?”
“我不是在问吗?”
屠斐靠着椅背,淡声说:“你的钱,每个月赚多少,常雅艳都知道,你身上除了买烟的钱,应该没有多少了,但你醉酒当车的那一晚,喝得可是昂贵的洋酒,一瓶要上千呢。”
苗文志张嘴想说话,屠斐抢先道:“可别骗我说,你跟朋友借钱了,又或者跟老板赊账了,我都核实过你身边的人了,想撒谎想个新花样骗我吧,我破解也有点意思。”
屠斐眼底的玩味让苗文志后背有点凉,他小看了这个女警察,她掌握的情报远超出他的想象。
“呵。”
屠斐突然轻笑,苗文志被笑得莫名其妙,“想好借口了吗?”
“那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
苗文志低头,脸色涨红,他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了。
屠斐瞅瞅时间,“用2分钟想了一个新借口,”
屠斐点头,像是在赞赏苗文志,“一个不算太烂的新借口。”
苗文志余光惴惴不安地偷瞄屠斐的脸色,屠斐勾起唇角,“那你这笔私房钱什么时候藏的?”
“我带在身上好久了,怎么了?”
苗文志语毕,瞥见屠斐嘲讽泛起笑时好看的脸上有一丝惋惜,他后背控制不住地冒凉风,屠斐丝毫不加掩饰她的嘲笑,“真可惜,你圆谎的技术太烂。”
苗文志立刻低头,屠斐笔尖敲桌面,示意苗文志看她。
苗文志被迫抬起头,他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眸光闪烁地望着屠斐。
屠斐笑意渐渐淡去,“我和老板核实过,你给的钱全是新的,而且是从中国银行新取的,根据监控显示,取钱的人就是你自己,取款时间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苗文志脸色开始苍白,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屠斐站起身靠在窗边,“很热是吗?需要帮你开窗吗?”
苗文志低头不语,之前屠斐再问什么,他都说不舒服,不肯再开口了。
屠斐也不急,她收起纸笔,苗文志以为她就此收官,哪知道屠斐下巴点了点他的药瓶,“输液完了,找护士拔针,我带你回警局,我跟你杠上了。”
屠斐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喜欢说谎吗?我陪你玩到底。”
屠斐起身走向门口,苗文志身体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屠斐靠着门喊护士,目光没离开过苗文志。
苗文志低头,双手搓揉,指尖微颤,他很焦虑。
屠斐暗笑,今天上午还算有成果,屠斐几乎可以肯定,这次交通事故可能是蓄意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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