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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书彦中心纳罕,怎么下午在这么隐秘处发生的事,她竟知道了。
见他表情,莫华也猜着他在想什么,挥手叫茜纱茯苓先下去,掩了门,低声道:“你替朝廷在做什么我都有数,现在还没做成,便有人想取你性命。
我可不能眼睁睁的做寡妇,上头交待的事,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
听她说话的腔调,杜书彦一下子想到了金璜,奇怪,堂堂郡主怎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像江湖女匪?虽是疑惑,不过既然有人肯在他一愁莫展之时伸手,那是再好不过,横竖也没什么机密可探,不如就试试这位新婚夫人的能耐。
“听那几个杀手说,是律王遣来行刺,我素来与律王无甚瓜葛,怎么找到我头上的?”
杜书彦试探着问道。
莫华笑而不答,起身至案边,研磨提笔,在纸上书写了几个字,又押了印,卷成小小一团。
之后推窗,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哨子,含在口中轻轻吹响,一只灰色信鸽扑棱着翅膀停在她手中。
杜书彦虽对羽禽类无甚研究,见这鸽子身形矫健,也知这是鸽中上品。
只见莫华将纸条塞在鸽子腿上绑着的青色竹筒中,挥手,鸽子展翅而去。
“不知夫人在江湖上挂的是哪儿的名号?”
杜书彦可没傻到认为这是放给汝南王的信鸽。
莫华又将窗户掩上:“苍鸾教,可曾听过?”
这名字,杜书彦曾听师父醉老头提过,只说是南方一处神秘江湖组织,也不知道是正是邪,行事诡秘,打过海匪,劫过官粮,听说是承庆国在本朝安插的棋子。
却没想到,眼前这位便是苍鸾教中人。
“你?那为何要劫官粮?”
“那批粮草本就不该运出去,西南军明明只有二十万人,却上报朝廷说有三十万人,户部拿不出钱,倒叫镇南王郡守出粮,笑话。
于是,我就劫了。”
杜书彦听着半晌不说话:“娘子,做郡主真是屈才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做了苍鸾教主。”
信息量太大,杜书彦抽了抽嘴角:“夜深了,早些安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