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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来,你怎么把圣君给请来了?”
虞星河说:“可是咱们山上最能打的就是师尊呀,而且泛绛居是最近的。”
离索:“……”
此言有理,但还是该打。
离索拿扇子敲了敲虞星河的头,告诫:“下次可不能这般放肆了,圣君繁忙,不该为这等小事亲身下山。”
虞星河抱着头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称是。
离索:“你没寻到掌教吗?”
“听说掌教亲自去闲云城求药,三日未归了。”
离索含糊点头,随手抚了一下虞星河的丸子头,优哉游哉走了。
虞星河被敲得脑袋一疼,瘪着嘴委屈地低头让牧谪给他揉。
牧谪不情不愿地摸了摸他的头,扫见他额头上好像还有道红痕,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虞星河摸了摸,“嘶”
了一声,眼泪汪汪地说:“是师尊身边的那只白鸡……”
“那是白鹤。”
牧谪话头一顿,蹙眉,“是它啄的你?”
虞星河被啄得委屈,点点头。
牧谪手一顿,还带着点奶气的声音仿佛结了冰,莫名有种小大人的架势:“下次不要去找他了。”
虞星河茫然看他:“找谁?师尊?”
“嗯。”
虞星河:“可是他是我们师尊呀。”
牧谪低头看着虞星河怀中的莲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抬手把莲花夺过来,扔在泥地里。
虞星河吓了一跳,忙蹲下来把莲花捡起来。
牧谪冷眼旁观。
在他看来,沈顾容明明刚开始便在,却硬是等到场面难以控制时才险险出手,简直道貌岸然至极。
那朵在泥里的花都比他好百倍。
虞星河把花捡起来拍了拍,看牧谪似乎还有些生气,只好小声嘀咕:“牧谪,再怎么说你这次脱险全是因为师尊及时赶到……”
牧谪瞥他一眼,说:“叫我什么?”
虞星河不情不愿地说:“师、师兄。”
虞星河比牧谪大了几个月,但因晚入门只能叫牧谪师兄,每回想起这个小星河就十分怄气。
牧谪抬手拍了他后脑一下,虞星河被拍得往前一栽,叽叽咕咕两声,没再说话了。
朱砂还没有采办好,离索不敢再带着牧谪虞星河去城里玩,让一个师北牵着俩团子先回山了。
不远处的乡镇上,四面八方的角落里缓慢燃起明黄的火焰,只是一瞬就消散在空中。
离索将扇子一阖,看见火光漫天转瞬即逝,轻声道:“驱除疫鬼的符咒已烧尽,疫鬼不在城中——我们先去采买朱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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