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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哥,是你?”
“别这么称呼……”
音色是那么澳然阴冷。
“凌大哥,你怎么哩?”
“不怎么样,仅仅是佩服你的武技高强,杀人手法在行。”
“凌大哥,我知道他奉命去杀你,所以……”
“那真要谢谢你了,恐怕是奉命消灭这个利用完毕的小人物吧?”
“凌大哥,你误会了……”
“别这么称呼,姑娘可是姓妻子牙的姜?”
“是……是的。”
“但你明明知道我当时听措,当作了弓长张的张。”
“凌大哥……”
“别套近乎!
我已不可能继续受你的诱惑,‘黑煞’妻子奇是你的生父对不?”
“是……是的……可是他已经……”
“不必再浪费口舌了,如果人不是个高手,我大可让你自主自灭。
可惜你学得大多了……不过,你如果能够使我再次旧病复发,宰人的是你就不是我了!”
“你的误会太深了,凌鹤,事到如今,我反而不想向你解释了。
你以为我是那主子的走狗,在为他执行任务?其实我现在的处境比你还危险……”
“话虽好听,但要别人相信才行。”
“告诉你,那主子希望你能找到那巨书,所以在找到巨书前不会杀你,而我……”
“你仍然以为我会信你的活?”
“你要杀我是不是?总不会连兵刃也不须亮出来吧?”
龙头鳞尾鞭长六尺五寸,远攻近取都很灵括,可作三节棍、枪、十三节鞭及流星使用。
软剑三尺多长,但它灵活、犀利而又诡谲。
他受过她的小惠,所以由她先出手。
软剑如矫捷的银蛇,鞭似出海入云的毒龙,他们不论施出一剑或挥出一鞭,如仔细分解开来,却又是那么多的不同过程组合起来的。
正因为鞭长七尺余可以及远,姜不幸干脆以细腻的身法和步法往上贴,就近迎敌,银丝流泻,舒卷弹缠。
同是使软剑的人,势道却自不同。
龙头鳞尾鞭的劲力卷起地上的泥水和树上的落叶,如惊涛骇浪,一排排地压下,没有空隙,不能硬接,但银蛇却仍在乌云中缠绕狂闪不已。
“刷——”
凌鹤的胸衣被挑破,皮肉翻起有如小孩的嘴唇。
但未出三招,“啾”
地一声,姜不幸微哼,这一鞭绝极也巧极,本是抽向她的面孔,但终是不忍而微偏,而在她的左边颊颈之间划了一道三寸多长的血槽。
两人各自疾退两步,纤纤玉手捂着创口,血自指缝中渗出。
此刻,他是否仍有怜惜之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为什么不杀我?刚才你有这机会和能力。”
“只是想给自己多一次历练的机会……”
“咱们再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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