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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呜咽着咬住手指,不敢再叫,知晓周围还有别的客房,生怕声音太大教人听见。
“原矜……原矜……”
他小声抽噎。
原矜腾不出嘴回应,炉鼎情动时淌出的汁液香甜,他咽下去,舔入那嫣红窄小的洞口。
“嗯……”
得闲脚趾蜷缩,大张的两腿颤动不止,沉浮在欲海中徒劳地挣扎。
窗外依旧山明水秀,他双眼迷离,再无心欣赏。
舌头能进入的深度甚至不如手指,更遑论原矜身下那根,他本不该有这样强烈的快感。
可心上人伏在自己腿间,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伺候那……不堪入目的畸形私处,得闲光是想想,便觉周身情潮如沸。
“原矜……”
原矜早习惯他在情事中不断叫自己的名,用过往经验判断出他舒服,放心地舔开那朵瑟瑟淌水的小花。
得闲被他细致伺候,哭叫着潮喷一次,敞开的穴被放过,原矜又吻上他那经不得碰的熟透花蒂。
“呜——”
得闲扭动腰肢又喷出水,身躯抖动,衣衫早就乱得发皱,阴茎颤颤支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派淫靡不堪。
原矜被他喷了满身,退开少许,待他平复再凑近,重新含住那哆嗦惹人怜的花蕊。
待所谓的准备工作做完,得闲已绵软得直不起身,眼中汪泪,满脸湿痕,浑身上下唯有那根肉茎是硬的。
肉茎之下,他腿间的花苞对原矜完全盛开,再合不拢,痴痴地渴求被灌溉。
原矜从他胯下起身,见他这副情态,无措了一阵,小心擦去他颊上的泪痕。
“是不是太过了?”
原矜抿唇,睫毛扑扇,“我看书上是这么……对不起,若你不喜欢,以后再不这样了。”
得闲抽抽鼻子,拉他到自己身边躺下,眨掉泪花,翻个身,煖烘烘地趴到原矜身上。
原矜极自然地接住他,收紧手臂,将他抱好。
“没有不喜欢。”
得闲扭捏道,把脸埋在他颈侧,岔开双腿在他腰胯处夹紧,声音犹带哭腔,“只是……那里太脏,你不该舔的。”
“上次不也给你舔过前面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得闲答不上来,只含住他洁白的脖颈轻轻吮咬,留下一块鲜红的印子。
原矜:“你现在也舔我,不嫌脏了?”
得闲不应,在他身上蹭开衣衫,撒娇要原矜揉自己涨满的双乳。
他下身也终于磨对地方,用手握住原矜硬挺粗长的东西,扭腰抬胯,呜咽着用馋了许久的花穴尽数吞下。
他这才小声道:“你不脏。”
原矜压住喘息,拂开他颊边乌发:“你也不脏。”
炉鼎一旦使用,采补时分外敏感,前两次原矜便品味到与平常的不同之处。
运行功法前他告知得闲,得闲骑在他身上,身子是软的,只挺胸搂在他肩上,羞怯地要他吸自己的奶。
“你……你开始吧。”
得闲颤声道,难耐地仰起颀长的脖子,穴被插着,奶被吸吮溢出,“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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