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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她颤着声音叫。
“十六好奇怪
νΡο①⒏℃οM,十六想尿尿。”
他怀里的人,靠他这样近,用柔软又天真的声音,说着荒唐的话。
李玄慈的身体还浸在情梦的余韵里,下身硬得发疼,背后的汗在静夜里凉下来,贴在身上便是一阵难受的燥郁。
他掐着怀中人的后颈,将她提开一些,在黑夜的掩饰下,赤裸裸地望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李玄慈的声音掩在夜色里,有躁动在沉沉压抑下翻腾,尾调像钩子一样上扬,将锋锐的危险藏了起来。
可十六不懂这些,她被掐了后脖子,却只急得掉眼泪,闪亮的碎钻在她眼眶里蓄满,挣扎着向前,更紧地抱住了他,就像
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十六害怕,下面在尿尿,十六不乖,十六不应该尿在床上的。”
她眨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只能依赖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
。
一串串泪随之扑闪着落下,将脸颊染得湿透,在这样暗的夜色里,都能瞧见些那可怜的模样。
但李玄慈却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人,心智如同稚儿,身体却成熟了,用最天真的口吻,说着这样淫荡的事,那么矛盾又荒唐,反倒更加催化人的
妄念。
啪嗒,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
有谁会不想摧毁纯洁呢?
当这个为他独家定制的、最完美的猎物,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失去一切抵抗能力,无助又无知地全然依赖着他。
而那双眼睛在看着他,纯洁无暇,如同赤子。
这怎么能叫人不血液沸腾。
多么有意思啊。
她一无所知,而他可以尽情地欺辱。
可以亲眼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的懵懂,被自己一点点摧毁掉。
只是想一想,便让他激动到脊骨都发麻,这样完美的征服,是杀再多人也替代不了的。
他虽然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可如果能从精神到肉体上全然碾压和征服他的猎物,这实在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