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个教士问,种族通婚怎么样?总统排斥了这个通常令人头痛的问题,回答道,“我现在讲的不是私人生活,而是关于公共服务行业、公共教育和民众选举。”
他敦促最负声誉的企业理事会采取行动(后来在一次闲谈中挖苦说,这个理事会的人员是美国总统来到时唯一不站起来的听众)。
这次全面的响应使肯尼迪为自己的祖国感到自豪。
支持这项法案的公民“院外集团”
——特别是由宗教团体所领导,由通常抱极端不同观点的社论作者所支持的——是规模巨大的、十分有力的。
更惹人注目的是连锁商店、剧院和餐馆自动取消了实施种族隔离的标记和做法。
南方的市长和商会开始同黑人领袖们商谈。
北方和南方的雇主和工会开始减少种族限制。
全国的教士都受到鼓励,要他们对早在肯尼迪担任领导之前就存在的一项重大的道义争端采取有效行动。
进步是缓慢的、不充分的,但同以往数百年相比,则是迅速可喜的。
联邦发起的学徒训练计划使营造业向更多的黑人开门。
詹姆斯·梅雷迪斯取得了学位。
在弗吉尼亚州爱德华王子县,学校在自愿的基础上重新开学。
总统说:“我们这个国家,……经受了极其严酷的考验,情况很好。”
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经得起考验。
亚拉巴马州的华莱士州长希望在校门口再制造一次高潮,他先用州警察,后用他的国民警卫队把黑人小孩从伯明翰和其他两个城市里新设立的黑白人同校的学校里赶出来。
当肯尼迪再次把警卫队置于联邦管辖之下,直截了当地命令他们返回营地时,华莱士同以前一样又退却了。
但州长蔑视法律、压制黑人儿童的榜样在他的亚拉巴马同乡中不无影响。
许多白人学生抵制这些学校。
一个白人向正在上学的两个黑人女孩扔了块大石头。
在华莱士的表演后四天,放在伯明翰一个黑人教堂里的一颗炸弹,炸死了主日学校的四个小女孩,另一个黑人青年被伯明翰一个警察开枪打死,还有一个黑人青年被两个白人小伙子打死。
1963年关于禁止使用暴力的警告几乎都是针对黑人的,然而牺牲者几乎也都是黑人。
“我对暴力感到遗憾,”
乔治·华莱士说。
夏末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有人问到黑人示威减少的情况时,总统强调指出,应该利用一段平静的时期促成进步,而不能把这一时期看成运动已经结束。
他十分坦率地解释说,示威之所以平静下来,部分是因为正在取得进展,“部分是因为……重要的黑人领袖们……认识到,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在街头上进行一次短促的示威并不能马上奏效。
……在某些情况下……尤其是极端主义的形式……(或)极端行动……他们等于是作茧自缚。”
他在另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说:“有些人老是讲示威的事,却从不提到解除疾苦的问题。
……你们不能只是叫人家不要抗议,而仍旧不允他们走进你们的店门。”
以前提到过的黑人要向华盛顿大规模进军的打算已经改变了。
他们也不在立法机构的旁听席上举行威胁性的静坐示威——总统强烈反对这种做法——而打算在华盛顿纪念碑草坪上举行一次和平的集会,并从那里再游行到林肯纪念碑。
肯尼迪通过司法部、私人调解人员,以及象沃尔特·鲁瑟那样友好的支持者做了不少工作,使这次游行的计划尽可能不越轨并有实效。
虽然他也怀有几分预料大难会临头的官员们的那种恐惧感,可是在支持游行计划,并承认游行有必要取得成功而不必由联邦出面干预这一点上,他却走在他的班子的前面。
华盛顿和公园警察人员以及联邦提供经费的机构都对此行动给予一切便利。
但这项计划仍然遭到攻击,说它是一次高压的、爆炸性的示威。
但总统却把这次示威称作是“要求解除疾苦的一次和平集会……这是合乎我们伟大传统的。”
当游行的日期8月28日接近时,总统对这次集会会怎样和平地进行感到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