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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正室的生辰八字,所以必须要有被施法者身上的一样东西,摊开手中静立的白发,玄冰凌嘴角阴冷的笑,将白发用符咒包裹,口念咒语,再将包了头发的符咒焚烧,落下的飞灰如数洒在草人身上,飞灰沾上草人既瞬间消失不见。
玄冰凌点燃三根檀香插在米碗内,然后跪在垫子上,烧黄纸三张,磕三头,用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一“十”
字,把小腿压在“十”
字上,右腿压在左腿上,即采用单盘式,席地而坐,烧灵符一道,接着两眼微闭,身体周正,头顶悬,鼻吸口呼九次,然后两手成抱球状放在下丹处,口念咒语,“收汝心魂,汝魂离身,速现坛前,魂离心离人离,听吾号令,起。”
语毕,只见她迅速起身,两指作剑指,指着桌上的草人手指往上勾,草人竟随着她的动作直直起身。
赤目瞪口呆的扯着身畔的银,两眼似铜铃般指着桌上的草人。
银咽了咽口水,捂住赤的嘴巴,就怕他惊受不住喊了出来,扰到玄冰凌。
正在大厅喝茶的正室突然身体似弦一般直直的绷起弹跳起来。
众人不解的看着她诡异的动作,莫名不已。
“娘,你干什么?”
正与落庭莎哭诉的玄冰月不解的回头看着正室询问。
“我……”
正室刚要说什么,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动起来,两手弯曲朝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前进,正室吓得目瞪口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手却无济于事,只见“撕拉”
一声,她竟将胸口的衣服撕开,黄色秀梅肚兜露了出来。
“啊……”
大厅内的女子不住惊叫,小脸羞红的转向一旁,而男的则是一声抽气,诡异,惊讶,不解,打量再众男人身上传开,甚至有的小声低语:“原来玄太尉的夫人里面长这个样子。”
玄君劼一张老脸由青转红,由红转绿,再又绿转白,宛如掉进染缸的白布五颜六色,精彩绝伦。
火欮烟冷笑着淡淡别过脸,“玄大人贵夫人若脑子有病,你便不应该带出来了。”
此话让大厅的众人再次议论纷纷,原来这太尉府大夫人是个疯子,唉!
这太尉大人虽身居高位,家里却有这么个疯婆子真是可怜啊……
“这……”
玄君劼顿时一口气堵着提不上来。
玄冰彤赶忙跑上前抱住正室外泄的春光,对着太尉府其他奴婢呵斥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娘穿上。”
“啊……”
被呵斥的婢女抱住胸前不住的后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
玄冰彤还想说什么,岂知正室两臂大力的将玄冰彤的双手挣开,脚步僵硬的走到张素素面前跪下,“咚咚咚咚”
的磕头,没几下额头上已出现又红又肿的包。
“这……”
众人更是议论纷纷指手画脚。
“丢人现眼。”
玄君劼气的手筋突出双目圆瞪,起身便要走人。
正室此时又有了反应,只见她起身朝着玄君劼飞奔过去,已起身的玄君劼再次被她猛力一推、一压,跌坐在椅子上起不来。
“这玄君劼的夫人想干什么?”
云悠扬扯着身边的花孤冥直嚷,他直觉这事不简单。
花孤冥则是没有理会云悠扬,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情况,这大夫人怎么会突然就发疯了呢?难道她真的有病?
龙绍焱深深的看了火欮烟一眼,却见其一脸深意的笑,难道他对此事不觉奇怪,按照烟的脾气,若这种事在这种情况发生他应会不悦再把人赶出去,现在却是一脸无动于衷,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给我起来……”
被压在下面的玄君劼愤怒咆哮,却如何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平日里气力不大的正室今日竟如千斤重。
只见正室用双手抵着玄君劼的肩,微微起身分开双腿跨坐上去……嘴里说道:“老爷,我不想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