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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迎chun半蹲下身子,要背他下床,门口处却传来了岳景天的声音:“让他自己走!”
说着,岳景天走到床边,递给独孤寒一副手杖。
独孤寒迟疑了片刻,接过了手杖。
可他刚下地,就因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樊迎chun急了,伸脚过去扶师兄,却被岳景天制止住:“让他自己起来!”
独孤寒终于在摔倒了几次之后,挣扎着挪到了矮桌旁,岳景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记住!
以后的路要自己走!
吃饭!”
独孤寒抓起一个烙饼就往樊迎chun的嘴里塞,却再度被岳景天制止了:“让他自己吃!”
独孤寒吃了一惊:“可是他……?”
当他看到了师傅鼓励的眼神,他将脚伸向了饭桌上的烙饼……
&不光学会了用脚吃饭,还可以自己穿衣了。
文秀师娘更是对他们呵护有加,每ri里嘘寒问暖,视同己出。
两个孩子练得相当刻苦,因为他们喜欢看到师傅和师娘赞许的微笑。
岳景天不耐烦的对文秀呵斥道:“你懂什么?!
赶快回去!
以后他们练功的时候不许你过来!”
说实话,这还是岳景天头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文秀说话,文秀抹着眼泪离开了练武场。
当天的深夜,岳景天从冷文俊家喝酒回到家里。
刚进内院,他就看见两个小身影向后院走去,他就悄悄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樊迎嗫嚅道:“偷懒了。”
独孤寒气愤的说道:“偷懒?你没看到师娘因为你挨了师傅的骂吗?师娘今天一天都没有笑!”
樊迎chun嘟囔着:“师兄,我再也不敢了。”
独孤寒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独孤寒的手杖重重的落在樊迎咬着牙承受着,可是刚打几下,独孤寒自己倒心疼的哭了起来。
樊迎chun见师兄哭了,他也哭道:“师兄,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该打!”
岳景天一直躲在yin影之中,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nb背着小磨盘都能上墙了。
小哥俩儿不知道自己的生ri时辰,师傅就把每年的大年初九定成了他俩儿的生ri,每到这一天,师傅就赶着马车,载着他俩儿和师娘去东昌府赶庙会。
每次走到集市的桥头,小哥俩儿看到那个他们曾经行乞的角落,就不禁的泪水涟涟,心底里对师傅师娘的感激也就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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