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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晋远面色如常,淡淡道:“她说的没错。”
言下之意,他也不赞成鹿佳佳带上帐篷。
好你个厉晋远,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她随便说一句,就站到她那头儿去了?
鹿佳佳脾气上来了,反而执拗起来,硬是不松手。
哪怕厉晋远皱着眉头劝他“带着帐篷不方便”
,他也充耳不闻,信誓旦旦:“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打地铺,我就要带帐篷。
不止帐篷,睡袋也要!
大不了这些东西我自己扛!”
话已至此,林甘蓝也没什么可说的,笑得意味深长,仿佛葫芦娃动画片中的蛇精娘娘。
鹿佳佳搓了搓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没时间浪费,厉晋远随他去,厉声下令:“别废话了,进去吧。”
夜晚的索达金字塔和地平线仿佛浑然一体,星空辉映,线条优美,令人不由感叹古人的智慧和勤劳。
同他们上次来的情形相似,入夜之后,索达金字塔像是搁置在冰天雪地里的沸水,很快就失去了热度,变得寂寥冰冷,除了门口一条形同虚设的警戒线和两个昏昏欲睡的保安,再看不到其他人。
在厉晋远的带领下,众人蹑手蹑脚绕过保安,轻车熟路,悄悄进入了索达金字塔。
此时的他们却不知,远在几十公里外的城区,一辆小型皮卡犹如幽灵般驶向城外,目的地,也是这座不起眼的索达金字塔。
厉晋远和林甘蓝来过一次索达金字塔,走过参观的大厅,很快便沿着细长的甬道进入了索达金字塔内部。
鹿佳佳听他们说过索达金字塔的诡异,反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往前冲:“大戏这才算开幕啦!”
厉晋远白他一眼,知道他性子跳脱,似个得了多动症的智障儿童,而且这一段路他们上次已经走过两三回,没什么危险,便随他去。
鹿亦明倒是老样子,白白净净的,身量瘦长,背着偌大的背包跟在他们身边亦步亦趋,像个撒不开手的小媳妇。
林甘蓝收回打量他的目光,心内微微叹一声,瞧他的样儿,谁能想得到他居然身怀高超武艺?
正胡思乱想着,右手忽地一热,落入了干燥的大掌中。
她顺势侧脸看去,正对上厉晋远那双湛黑的眸子,沉沉地看向她,一丝担忧隐隐闪过。
飞快,但她却看得真切。
“小心,有石子。”
她低头,脚畔果然散落了几颗石子,细碎而不引人注意,但踩上去,却极容易摔倒。
厉晋远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却仿佛忘记了似的,并没放开她的手。
林甘蓝乐得糊涂,抿唇一笑,和他并肩往前走,还有些庆幸,若是甬道再窄些,或是他们再胖些,都没法并肩走。
心里甚至生出一丝丝甜意,跟夏天喝一口冰爽甜蜜的橘子汽水似的,又好似手牵手散步。
他们俩走在前头,几乎忘记了后面还有个吊车尾的鹿亦明,被硬塞了一堆狗粮,可怜兮兮极了。
走了不知多久,鹿佳佳的新鲜劲儿渐渐过去,背着装满水和食物的大背包,手里还拎着沉甸甸的帐篷,额间密布汗珠,他有些扛不住了,回头愤愤道:“还有多远啊?”
他指的是,还有多远才能找到那只抓伤厉晋远的诡异木乃伊。
林甘蓝抢先道:“那可说不准。
它会动,谁知道现在跑到地底下哪个地方去了?况且,索达金字塔邪门得很,自个儿还会动,说不定咱们弯弯绕绕,刚好跟它擦肩而过。”
听得鹿佳佳一脸苦相,哀嚎道:“那还得走多久啊!”
林甘蓝挤眉弄眼,朝他手中的帐篷努了努:“哟,拿不动了?啧啧,早说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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