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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
可此时麦克已经不在电话机的另一端,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了。
威斯特伯鲁掏出那个陪伴了他50年的雕刻有狩猎图案的老镀金怀表,打开表盖看了看时间:早晨八点半似乎不是一个谋杀的好时间,凶案应该早就发生了。
埃伦街的朝圣者大酒店?威斯特伯鲁既不知道有这样一家酒店,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就答应了麦克会马上赶过去。
在他出门之前,又依依不舍地忘了一眼他的校对稿。
现在就把它们放在一边,似乎有些可惜。
但他觉得,对于安提俄克战役的分析似乎可以再稍微缓一缓——要知道,它已经等待了整整18个世纪。
刚巧有一辆淡黄色的出租车停在他旅馆的门口。
威斯特伯鲁告诉司机目的地后,舒舒服服地把身体靠在前排的真皮座椅上。
出租车沿着拉什街古老的褐色砂石建筑一路向南行驶——这是这座城市最有情调的一个地方。
那些芝加哥的新兴城区,无论经过多少时光,都抵不上那狭窄的拉什街十分之一的风韵。
就在威斯特伯鲁这样思索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向西驶上了埃伦街。
这条街道显得又脏又破,甚至比他们之前经过的所有街区还要脏乱差。
又往前开了四分之一英里后,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栋脏兮兮的砖头建筑前面——这栋建筑简直脏得像积了四十多年的灰。
狭小的人行道上已经挤满了人。
付完车费之后,威斯特伯鲁想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闪进酒店正门。
人们纷纷兴奋地大声说着话,一定是这栋肮脏的建筑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一位大块头警官粗暴地对人群下达着命令,“散了散了!”
此时,人群才纷纷不情愿地散去。
威斯特伯鲁才得以靠近正门。
“你也一样,”
那位警官说道,“里面没什么可看的,回去吧。”
“可是我想进去。”
威斯特伯鲁抗议道。
“你想进去?这可不行。
我的职责就是站在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天啊,天啊,”
威斯特伯鲁遗憾地说道,“要是麦克副探长看不到我的话,肯定会暴跳如雷的。”
警官的视线往下一扫,看到了一头凌乱白发的矮个老先生,他的脖子很细,戴了一副金边眼镜,额头宽阔,下巴很尖。
在警官短短的一瞥中,就记住了这些细节。
“你叫什么名字?”
“准确地说,应该是忒俄克里托斯·卢修斯·威斯特伯鲁。”
警官点了点头,“你进去吧。”
威斯特伯鲁穿过一扇旋转门,当他看到瓷砖地板和大厅里的大理石喷泉时,就能依稀想到朝圣者大酒店刚开业时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