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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逢重阳佳节,汉阳菊会,敬请高人莅临,小子寒舍,恭候大驾。
下面署名,末学后进韩修远。
“公达,这韩进何许人也,如何回复这张书函?”
苟文若脸上笑意盎然,任谁被人恭维,心里也是高兴的吧!
苟攸微微一笑,道,这韩进侄儿倒是听到过一些他的传闻,前两年在京城洛阳,此人拜在蔡大师门下,听闻极善诗词之能。
蔡大人宴会上,一首《浩歌》哄传洛阳,盛名极佳。
只是两年来,传出诸多风言,道此人放浪不羁,声色犬马,沉迷于酒色万物,玩物丧志,乃是一惫懒之人。
此帖不去也罢!”
苟文若听了皱了皱眉,想了会儿,道:“公达,道听途说,毕竟有失真伪,不过汝既要去洛阳,为叔也脱不得身子,这汉阳之行,确是无法去了。
但也不能失了礼数,叫人回了信罢,小心要仔细言语。”
苟攸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
常山真定,赵家村,一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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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超一脸风尘之色,面前是一位二十余岁的汉子,国字脸,个头稍矮,身材结实,面容刚正。
只听他侃侃而谈。
“这位兄弟,我二弟去山上学武未归,恐怕不能去见韩大人了,还请兄弟在韩大人面前多多解说。”
“既然如此,小弟就告辞了,多多打扰,还请见谅!”
黄超抱拳为礼,大踏步而去。
留下那大汉呆在当地,似在思考这位韩大人如何晓得二弟赵云呢!
……
一份请帖,飞传天下,搅动四海八方,只是又有几人动心呢!
此时的韩进也在推测之中。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夕阳西下,已是落曰余晖,农人多已归家,西去长安大道上,路人却仍络绎不绝。
路边村庄不是冒出缕缕黑烟,正是农家晚饭时刻。
四十多岁的任老头背着锄头匆匆而行,地里忙了一天已饿的慌了,想到家里的妻儿正等着自己回家吃饭,心里就一阵暖和。
路上不时有人纵马而过,扬起阵阵灰尘,引得任老头心下暗骂不已,
就在任老头嘴角露出微微笑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继而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错步转身一看,却是一黑一白两匹杂毛马在后边打转,马上两人浓眉大眼,膀肥腰粗,正瞪着自己。
任老头的横眉怒目立时变得唯唯诺诺:“请问两位大爷可有小老儿效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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