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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分心簪还藏在床底下呢!
若是被二爷知道,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故来。
雪娘早就察觉到,洛二爷霸道得很。
她在清影院怎么放肆都行。
若是出门,给别的男人多看了一眼,二爷脸就会垮下来。
好像谁偷了他家的蜜一般!
雪娘想了一夜,决定齐王这事,不能告诉二爷。
也因此,心里有些发虚,没有底气去质问薛清澜的事情。
她也知道,自己与二爷情分尚浅。
虽然这段时日,他对自己不错。
可到底心里有几分看重自己,雪娘没有把握。
情分不到,自己恐怕是连薛清澜这三个字都不能提。
提了,便是亵渎,便是捅马蜂窝。
可雪娘这口气憋着,怎么也吞不下去。
她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啊。
“那二爷,不是也出门会佳人了吗?”
她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吃着燕窝粥,嘟囔了一句。
洛子清放下筷子,盯着雪娘看了一会,丢下一句:
“不知所谓!”
抬腿便走人。
花灯节过完,朝廷开了印,洛子清比年前更加忙碌。
除了兵部与军营的事情,他似乎还在谋划着什么。
二十日本是二爷来后院的日子,雪娘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
赌气熄灯自行歇了。
到四更天,乾坤阁里传出细微的动静。
二爷许是累了,没有进清影院。
又或者是怕打扰自己?
雪娘躺在床上,有些后悔。
花灯节那夜的事情,两人各有对错。
又何必与二爷赌气,伤了情分。
时日一长,雪娘那点气性渐渐消散。
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没意思得很。
等到三十日,洛子清终于进后院时,花灯节那日的小插曲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雪娘有些恍惚,那天自己真的看见薛清澜站在子清身边吗?
为什么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甚至床第间的热情与温柔,也一点不变。
不,甚至更多,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