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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我的生意。”
“我和你打个小赌,文森特。
我保证在他的小本子上,你的名字写在我的前面。”
“好吧。
赌什么?”
“雅典咖啡馆一顿晚饭,再到歌剧院看戏。
‘
“我希望你们别把笑话说得那么可怕。”
泰奥说,微微一笑。
一个陌生人走进前门,看着洛特雷克,在老远的角落里的椅上坐下。
人人都等洛特雷克介绍那个人,可是他仍然游叨不停。
“你不想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文森特问。
“那不是我的朋友,”
洛特雷克笑道,“是我的随护人。
‘
一阵郁郁不乐的沉默。
“你没听说,文森特?好几个月来,我一直没有说谎。
他们说是因为酒喝得太多了,所以现在我光喝牛奶。
我将请你参加我的下一次聚会。
有一张图画描绘我从相反的一端挤牛奶!”
若阿娜传递点心。
人人交谈不停,空气被烟草的烟弄得污浊不堪。
这使文森特回想起从前的巴黎时日。
“乔治·修技的近况怎么样?”
文森特问洛特雷克。
“乔治!
你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吗?”
“泰奥写信时没有告诉过我什么,”
文森特说,“怎么啦?‘
“乔治得了肺病,快死了。
医生说他活不到他的三十一岁生日。”
“肺病!
哎呀,乔治的身体本来是很好的。
怎么会……?”
“工作过度,文森特,”
泰奥说,“自从你见到他以来已经有两年啦?乔治象恶魔似地逼迫自己。
一天睡二、三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里挤命画画。